乌舟垂下眼,双拳捏得关节都变颜色,“他……好歹曾服侍过陛下,陛下也数次要属下处理他身旁女子,说明陛下对他也是极为在意。既然已经拥有,又为何不珍重些对待呢?”
“放肆!朕想怎样对他还轮不到你来多嘴!”萧谙抬脚便踹,乌舟不敢还手,只能生生挨这下。
“别以为朕不敢杀你,你自去领杖三十!若是下次再敢随意揣度朕心思,妄加非议,便直接提头来谏吧。”
乌舟沉默着从地上爬起来,听到皇帝脚步声远,才将下半句说出来:“不懂宝物珍贵之人,是不配拥有它……是你放弃机会,那便
虽然徐京墨始终没有出声,可从神情便能看出,他是烦得连看都不愿看眼萧谙,这使萧谙大受打击,就仿佛……仿佛这场欢好只是他个人独角戏。
萧谙心中又酸又苦,再没有继续欲、念,这事儿行至半,他生生忍下,离开徐京墨身体。
他转过身去,抬起手抹把眼角,胡乱地穿好衣裳就转身离开。
萧谙实在是无法再忍受徐京墨漠然,他不怕徐京墨恨他,可他真没法看到徐京墨在情事里都无动于衷模样,就好像已经完全厌弃他这个人。
就算肉体痴缠又有什用?滚烫身体贴在处,人心却重重相隔……萧谙绝望地认识到,徐京墨已经离他愈来愈远。
上,具遍布痕迹身体便显露出来。
还未等萧谙作何反应,徐京墨便把将桌上所有东西都挥到地上,而后抬起腰坐上去,用双腿夹住萧谙腰。
他声音很冷淡,比拒绝更令人难堪:“那还是做点其他事情吧。”
“不是来同你做这个!”
萧谙咬牙后退步,盯着地上乱糟糟团,心里好像塞满浸过水棉花,“只想求你幅丹青,留作回忆,也不行吗?”
萧谙边擦着眼泪边朝外走时,正撞见乌舟从外回来。
乌舟见皇帝衣衫不整,就知道刚刚发生什。这次,他没有低着头退到旁,而是直接拦在皇帝去路上:
“主上恕罪,可否容属下言。”
萧谙以为有什要紧事,便挥手叫他说。
“属下想求陛下,不要再折磨院中那位贵人。”
“丹青需要作画者仔细地观察被画人神态、样貌,你觉得以们关系,如今做这样事合适吗?”
徐京墨嗤笑声,抬起条腿踹踹萧谙腰腹,“要做,要就滚。你不必再如此虚情假意,没心思同你风花雪月,以后少跟来这套。”
萧谙蓦地红眼,徐京墨对谁都可以和颜悦色,唯独对他这般冷漠,这简直令他嫉妒得发疯。
萧谙掐住徐京墨把韧腰,将人把压在桌上,发狠地作弄起来,试图从徐京墨脸上找到点只属于他反应——无论那是欢快还是恨意,都好。
可连这都未能如愿以偿,徐京墨被他弄得喘息不止,面上却冷若冰霜,最后反感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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