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徐京墨偏偏头,眉紧拧在起,“萧谙,腰很痛,不想在这里做那事。”
萧谙愣,见徐京墨隐忍不语,他两手改为环抱住徐京墨后腰,边为徐京墨揉捏边连小声道:“未想和你在这里……知你昨夜累。”
徐京墨启唇嘲道:“那陛下到底要做什?实在想不出,如今这般模样,还有什其他值得陛下惦记。”
“哥哥,为画幅丹青吧。”
萧谙在徐京墨颈间蹭动几下,那里散着种混杂着他信香味道,他实在着迷极,生出种偏执心思,好似这般徐京墨就短暂地属于他。
片刻后,有道喝令从人堆中,bao起:“沈霜沐,你给朕滚过来!”
…………
萧谙心中发堵,痛骂顿沈霜沐,然后又气冲冲地在书房中批几个时辰折子。疲倦之际,心口又传来那熟悉绞痛,他服下息丹,长长地叹声。
徐京墨还在时候,所有奏疏都会先在丞相府中走过道,由徐京墨看过后按类分好:大事当日呈递,其余事宜三日送,至于那些琐碎小事,通常直接由徐京墨批复,为他节省很多在政务上时间。
从前他不懂,还只当是徐京墨处事霸道,积压奏折,好从中弄权谋私。
也难逃劫。
就算他此时好像不慌不忙、毫不在意,可在场众人又有谁不知道他未来结局?
朝风云突变,沈霜沐成人人避之不及瘟神,已无人愿意再沾染其半分。
官场向如此残酷,正如古书有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沈霜沐在此怡然自得,皇帝却没有这番好心情,只待会儿便满心烦躁地往回走。
“今日看到你给别人写扇子……听闻你丹青画得是极好,为何从来不曾见你赠过墨宝?”
徐京墨冷冷瞥眼萧谙,未有言语抬手先解开腰间腰带,袍子下便散开,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肩
如今相位空悬,无人再为他这般操劳,他每日光是批折子就要耗去半天时光,常常到深夜还未批完,这才明白徐京墨从前周到。
这样想,萧谙更不想看见这些奏折,于是将笔丢,起身往深宫中去。
他到时候,徐京墨正翻弄着尹昭下午送来纸笔,出神地在案前站许久。
萧谙见状大步走上去,两手从徐京墨腋下穿过,撑在桌案上,将人圈在自己与桌案之间。
他亲亲徐京墨耳尖上那颗小痣,而后轻声问他:“哥哥,在想什?”
梅林不设多门,若想要出去须得原路走回入口,就在将出之际,萧谙忽然发现把不知是谁落在梅树下扇子。
他上前打开看,四个铁画银钩、潇洒狷狂大字便映入眼帘,这字体萧谙不仅认得,幼时还曾照着临摹数次,对每个横折撇捺走向都然于心。
可这扇子上内容实在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风、流、沈、郎。
萧谙看着这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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