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眸色微沉,仰头向外远眺,过许久才轻声道:“没有什是比现在留下,更会让后悔事。”
乌舟深深地望着徐京墨,他终是忍不住,伸手抱下徐京墨,他动作里带着点安慰意思,却绝无缠绵,在徐京墨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便分开。
“你已经想好,那就会为你去做……等回来。”
徐京墨看着乌舟亲手将门掩上,乌舟离去背影是如此决
“是,他在酒楼中与人发生口角,便命下人将人活活打死。虽说只是个小厮,但陛下知道后发大怒,说如此草菅人命者不配为官,命人将他抓起来处死以平民怨。不过薛家似乎是提前接到风声,放薛郁提前跑出去,现在找不到他人在何处,京中正大肆搜捕。”
徐京墨轻笑声:“你有几分把握,能比官兵更先找到他?”
“七成。”乌舟思虑片刻,挑个稳妥说法。
“七成太少。”
徐京墨执起乌舟手,静静地凝视着乌舟双眼,直把人瞧得面红耳赤才移开视线。
别怪将他带走。”
另边,事儿做到半就被迫停止,徐京墨也是浑身不好受,他气得低骂几句,最后自己用手将未消热度平复下去,身上到处是津液。
他仰躺在桌上许久才缓过神来,扶着腰坐起来,用绢帕胡乱擦几下,这才慢吞吞地将外衣穿上。
屋外传来动静,徐京墨边系着腰带,边朝着门口走去:“回来?还没消息吗?”
乌舟应道:“兰大人已经几日都不曾有过回复,看来是不肯帮忙。”
“此事要你必须有十成十把握完成——若是少这环,们便没有能与清流谈判筹码。乌舟,你能为做到这件事吗?”
这话说得近似请求,说得乌舟心中片酸软,他跪在徐京墨脚下,字顿地道:“请您吩咐。若办不成,不会再回到您身边。”
“好,要你……”徐京墨附在乌舟耳边,与他絮絮低语几句,最后问:“听明白吗?”
乌舟神色中露出点犹豫,徐京墨看着他欲言又止模样,笑着道:“有话不妨直说。”
“大人,若是属下顺利办成此事,大人就势必没有回头路。”乌舟顿顿,“要将全部赌注压在身上,大人可想好,输掉此局后果吗?”
“嗯,也猜到。”
徐京墨长出口气,捂着酸痛后腰靠在门槛上,不动声色地揉捏起来,“看来们,只剩下与薛大人合作这条路。”
见乌舟面带疑惑,徐京墨缓缓解释道:“这法子是有风险,但并非全无可能,世上哪有真正敌人呢?无非是求利为友,利冲为敌。
“清流现在处境未必比好,谁知陛下什时候就要清算他们,只有才能帮他们稳住局面,求得条生路。所以,这铤而走险步棋,未必不是招致胜翻盘机会。”
他又想起件事来:“说起来,你昨日是不是说薛郁在京中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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