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徐京墨才将睁开眼,他清醒得很——他睡觉向极轻,萧谙又是说话,又是不停翻动、擦拭,他又怎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得着?
他想又想,纠结万分,最终还是走到房门前,对守夜阿盛吩咐道:“……把陛下带来食盒拿来。”
就算饺子早已经粘连在起,变得乌糟糟整团,他也想尝口,思念是什味道。
…………
夜里下起小雨,在秋末冬初季节里,这场雨显得格外寒凉。
?”萧谙冷哼声,“守夜奴才们?刚都叫他们下去,你想都别想。”
徐京墨颇为无奈地望着萧谙,趁其不备,萧谙又把捉住他脚踝,将长袜脱下后,他还故意在徐京墨脚心刮下,这下叫徐京墨颤着软腰,眼里都含层薄薄春水。
徐京墨“唔”声,抬起头模糊不清地骂道:“混账东西。”
挨这声骂,萧谙反倒心情好不少,他点点头从善如流:“混账惯,哥哥又不是今日才知晓。”
萧谙先喂人喝点温热水,然后开始用湿帕子给徐京墨擦拭他脸上和颈子里那发黏汗,徐京墨直没什反应,也不知是睡是醒。
隔日早醒来,地上已是结层薄薄冰,若是不仔细瞧是发现不,宫人们大早便到处撒盐,仍是没法彻底消解阶上湿滑。镇西大将军上朝时便个趔趄,差点把脑门磕在门槛上。
金殿内燃着上好银丝炭,厚厚锦帘将冷意都隔绝在外,副如春之意。
殿内过于暖和就难免令人昏昏欲睡,待处理完其他政事,皇帝亲口点镇西大将军述职。正当镇西大将军强撑睡意准备上前之时,个生面孔突然从最后冲至殿前,在众人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前跪下高喊着:
“末将陈鸿封,有要事需亲奏陛下——”
萧谙见徐相这副收利爪,与往日大有不同安静模样,反倒咂摸出几分可爱来。他边伺候着徐京墨,边自顾自地说起来,也不在意徐京墨是否听进去:“哥哥,今日是立冬。本从宫中带些饺子和柿饼,想要与你同用膳,来才听下人们说你早出门。”
徐京墨仍是闭着眼。
“以为你只是出去办事,便直在府里等着你,这等便等到这个时辰。这说来,真是可怜得很,连晚膳都没用,还要伺候个大酒鬼。想来,那些饺子应该都不能吃。”
“你肯定又在心里说,又不是你要等。”萧谙擦到那人手,不由停滞下来,思量着这玉白指间戴上哪种宝石最为相衬,“可没办法,谁叫乐意呢。”
等萧谙将人都整理利落,发现时辰临近宫禁。徐府直通宫内密道被徐京墨锁上,萧谙没有办法偷偷溜回去,此时只能匆匆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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