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声从身下传来,虽然声响不大,但却让徐京墨惊得整个人向上颤,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萧谙:“你!你……你怎敢……”
这人刚刚……居然打下他屁股!
“别乱动。”不知为何,萧谙声音有些喑哑,带着三分威胁,“你又出去喝酒,不和醉鬼般见识,之后再找你算账。但现在很生气,若是哥哥再招惹,说不好会干、什、、坏、事。”
最后坏事那两个字咬字极轻,从萧谙唇齿间含糊不清地飘出,带着股湿润暧昧,弄得徐京墨脸上滚烫,混着酒意更让他脑子昏沉起来。徐京墨在萧谙怀里挣下没挣动,干脆破罐破摔地埋在萧谙胸前装死。
萧谙抱着人,就这般从大门路到徐京墨寝屋,直到将人放在床上,他还没离开,反倒弯下腰去伺候徐京墨脱鞋靴。鞋子摆在旁,他正要打算为徐京墨脱袜时,那人小腿蜷,却是不肯再任他所为:“已经够,待会儿叫他们来就好……”
到大概是徐京墨只喝酒却没怎吃饭,引发胃疼老毛病,又因为酒热勾起信香逸散——就徐京墨这身子骨,哪样都够徐京墨喝壶,更何况是齐发作。
意识到这点,萧谙怒火便化作心间隐痛,他不知道徐京墨怎总这样不在意自己身体,难道对徐相来说,短寿也无所谓吗……这世上,就没有样东西能够牵绊住这个人吗?
光是这想想,萧谙就郁闷得不行,他上前将徐京墨抱在怀里,用些力气挪开这人自虐手。紧接着,萧谙迅速搓热双手,催动些内力使手掌更热些,而后从徐京墨里衣内伸进去,下下替这人揉着上腹。
这揉,萧谙发现隔着层薄薄皮肤,都感觉得到那下面器件是如何疯狂抽搐……这便更惹得他心疼。足有盏茶功夫,闹腾不休胃才算是安生些许,徐京墨呼吸终于不再紊乱短促。
在狭小车厢中到处都是梅香,萧谙也有些煎熬,他捏着徐京墨下巴给他擦汗,看着那两片薄唇,有些赌气地想,这里平时总是说出他不爱听话,这时候怎哑!想着想着,萧谙还是忍不住将徐京墨捉住,在他后颈处重重地落口,留下两排牙印子。
“叫谁
“嘶……”
这是有些泄愤咬法,咬得徐京墨浑身发麻,好似被条大狼叼住后颈,阵阵发凉。
又过会儿,他胃部才终于彻底安生下来,又得益于有乾元抚慰信香注入,徐京墨面色和缓不少,意识也恢复些许。萧谙见状,当机立断地用身上大氅将人裹抱下马车,大步向府内走去。
徐京墨只手无力地挂在萧谙脖子上,脑袋埋在乾元脖颈处,刚被咬过坤泽有些依赖乾元,下意识寻着那股青竹信香猛吸几口。片刻后,脑袋还未完全清醒徐京墨似乎觉得这样还是不够,不由自主地在乾元怀里蹭蹭。
这蹭,就蹭出不该生出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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