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师兄师弟好好,再不闹你。”丁汉白说,“估计那根本也不是喜欢,还是比较喜欢小敏姐吧。”
纪慎语脑中空白,他惦记个晚上,等来这样“好消息”。又听到丁汉白说晚安,脚步声渐渐离开……他揪着被子,揪着心,揪着亿万根神经,唯独不用再纠结这情意。
因为他此刻已经失去。
“丁汉白!”他钻出被窝大
丁汉白夺过,装模作样地看,猛喷下,沾半身。商敏汝古怪地问:“你干什……为什大晚上喷香水?”
丁汉白说:“小姨快过生日,准备送她瓶,参考参考。”
这累人约会终于结束,商敏汝进门才反应过来,姜采薇是盛夏出生,寒冬腊月过哪门子生日?
丁汉白染着身香水味儿,磨蹭到家已经十点,装着醉,放轻步伐走到拱门外。咳嗽声,立即听见院里脚步声急促,躲他似。
纪慎语飞奔进屋,他从八点就开始等,足足等到眼下。雪地叫他踩满脚印,石桌叫他按满手印,丁汉白那声咳得他魂飞魄散。
纪慎语否认,说是给他织。
姜廷恩满屋子嚷嚷:“小姑买毛线时候就说,大哥喜欢灰色,到时候再缀圈灰兔毛,给他上班骑车子戴。”凑近,比对番,“这尺寸明显是大哥手,你戴着不大吗?”
纪慎语兀自挣扎:“大是因为要多塞棉花,塞好就合适。”
姜廷恩嘀咕:“是塞不少,手都没法打弯儿。”
手套被借走,纪慎语迷茫地坐在床边,姜廷恩话信誓旦旦,叫他不得不信。但无论初衷是给谁,最终都给他,他依旧感激姜采薇。
丁汉白立片刻,进院见灯光俱灭,黑黢黢片。“珍珠——”他拖长音,扮起醉态,“睡?有个好消息要跟你讲——”
门开吱呀,纪慎语捂在被子里听那脚步声迫近,他屏息眯眼,像遇见狗熊装死。丁汉白停在床边,拧开台灯,自顾自地说:“回来晚些,不过约会嘛,难免。”
纪慎语将眼睛睁开,不想听这人胡吣。
丁汉白不疾不徐:“知道你没睡,所以就不等到明天说。”瞄眼,沉沉嗓子,“这些日子直纠缠你,估计是越得不到就越想要,魔怔。仔细想想,其实也没那不可自拔,还让你困扰,对不起。”
纪慎语陡然心慌……丁汉白这是什意思?
这场雪没完没地下,丁汉白携商敏汝出入餐厅百货,也没完没地逛。其实商敏汝踩着高跟鞋早累,三番五次提出散伙回家,均被他驳回。
好不容易有机会刺激那狠心人,他可不能放过。
顿夜宵吃完,商敏汝哈欠连连:“资料答应给你,再附赠你几本宣传册,能结束吗?”
丁汉白看看手表:“嚯,都十点多,明天上班迟到别恨啊。”他送商敏汝回家,到门口仍锁着车门,“姐,你用什香水?”
商敏汝从包里掏出来:“松木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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