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慎语说:“师哥,喜欢你,早就喜欢你。”
丁汉白发起狂来,拥着他,用力揉捻着他,落下密实亲
丁汉白神经剧震,强忍下冲动。只见纪慎语薄唇抿凑上来,攀他肩膀,拱他颈窝,张嘴巴絮絮叨叨地说:“浑蛋,表白话叫你反复说尽,怕疼,保护,连以后产业都要给份,你告诉你老婆吗?”
“盏月亮送,块枣花酥留给,地玫瑰换个印章,你老婆知道吗?”
“你亲摸,嘴巴舌头被你搅弄个遍,要害地方叫你锁着门窗检查,那春宫图都给画!你敢对你老婆坦白吗?!”
再忍就要立地成佛,丁汉白将纪慎语把抱起,发狠似:“这浑蛋原来干这多坏事儿?但今天可是你招惹,再口个老婆,今晚就跟你行夫妻之实!”
纪慎语惊愕难当,转眼已经被丁汉白抱上床。欲擒故纵?!他霎时明白,羞得朝床里爬。丁汉白攥住他脚腕,擒住他纠缠,天地翻覆,那米灯光都不够遮羞。
喊。
还不够,冲到门边拦住人家去路。丁汉白平静地看他,眨眨眼,等着他发问。他有些腿软,恍惚道:“你身上好香。”
丁汉白说:“嗯,香水。”
他问:“离多近才能蹭上这浓香气?”
丁汉白答:“抱着自然近。”
丁汉白压着对方:“不把你刺激透,你要缩头到明年是不是?”
他做不到默默喜欢和无言付出,更做不到为着别人看法委屈自己,他那喜欢纪慎语,当然也要让纪慎语喜欢他。狠话说箩筐,软硬兼施地等到此刻,终于实打实地逼急对方。去他妈师兄弟,他只要举案齐眉!
“珍珠。”他问,“你究竟喜不喜欢?”
纪慎语偏头,没勇气面对这份背德情爱,师兄弟,恩师养父亲儿子……层峦叠嶂挡在前头。倏地,他又将头转来,圈着丁汉白脖子,注视丁汉白眼睛。飞蛾尚敢扑火,他还胆怯什?
哪怕栽得头破血流,他认,日后辜负师父遭报应,他也认。
纪慎语霎时抬眼,底气卸掉半,温香软玉肯定比抱着他舒坦。他又灰溜溜地去钻被窝,丁汉白却不饶人,说:“过两年和小敏姐结婚,你住这院子就不方便——”
纪慎语终于忍耐不住:“现在又没结婚,你说得太早!”他折返冲到丁汉白面前,仰着头,都要拧断两条眉毛,“真到那天,还能赖着不走吗?你当这是金窝还是银窝?你放心,不但搬得利索,还给你们雕座游龙戏凤!”
丁汉白说:“游龙戏凤也好,早生贵子也罢,你送什摆什。”
纪慎语溃败,他每回都辩不过,索性不辩,但他想低声求句慰藉:“你之前说喜欢,都是假吗?”
这问等于将心豁道口子,既然无法复原,不妨人也豁出去。他捡起气势:“不管真假,你说就是说,送什摆什?去你早生贵子……送你老婆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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