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金刚石没什,切工好才能成耀眼钻,玉石也样,雕出来好看是首要,细观无暇显手艺水平是高等,最高等是完成品最大限度美化料本身,改刀都不行,挪厘都过分。
显然,姜廷恩没这个本事,打通任督二脉都办不到。
时间晚,丁汉白打算明天再给姜采薇,回卧室时经过隔
丁汉白带着对方去南屋机器房,瞥眼纪慎语卧室,亮着光掩着门,没什动静。“雕东西?”他开门进去,在灯最亮机器房示意姜廷恩展示下,“看看。”
姜廷恩摊开手,知道丁汉白和纪慎语不对付,便含糊其辞:“雕个小姑。”
丁汉白拿起来:“你雕?”
“对啊,雕……”姜廷恩眼珠子瞎转,不太想承认,“吃个冰淇淋,舒服得下刀如有神,也没想到。”
丁汉白问:“你现在有没有神?”
降惊喜,咧开嘴点头:“上,谢谢师父!”
丁汉白余光瞥见十成十灿烂笑容,险些迷眼睛,他琢磨纪慎语学习成绩肯定般,草包就是草包,在任何方面都样。
等人走尽,客厅只剩丁汉白家三口,姜漱柳抓着把葡萄干当饭后零食,丁延寿看天气预报。“爸,”丁汉白想起什,“听说纪慎语是纪师父私生子?”
丁延寿没隐瞒:“嗯,办完丧事当天就被芳许他老婆撵出来。”
丁汉白莫名好奇,贱兮兮地笑:“没分点家业什?”
他没等姜廷恩回答,攥着南红就坐到抛光机前,不容反驳地说:“来抛,省得你灵光没开又糟蹋。”
姜廷恩不服气,但想想反正是送给姜采薇,又不属于他,那爱谁谁吧。但他不确定地问:“哥,这块真特别好啊?”
丁汉白看见好东西就有好脸色:“好南红,画工栩栩如生,走刀利落轻巧,没点瑕疵不足,水平比可愈尔和都要好。”
姜廷恩心里生气,合着纪慎语藏着真本事,到头来他水平还是倒数第。他挺郁闷:“哥,回,你抛完直接给小姑吧。”
丁汉白关门开机器,打磨晚上才弄好,抛过光南红也才算彻底完成。他欣赏着,灯光下南红透着平时没有亮度,熟练技巧撇开不谈,之所以好,是好在线条分布上。
“分,就那三口箱子。”丁延寿说,“芳许早就不动手出活儿,这些年直折腾古玩,病之后慎语端屎端尿地伺候,家里东西被他老婆收得差不多,等人没,他老婆就堵着房门口让慎语收拾,生怕多拿件东西。慎语把书敛,料是他这些年自己攒。”
丁汉白补充:“还有白金镶翡翠耳环。”
丁延寿没见,说:“假吧,真话不会让他带出来。”
“不可能,天然翡翠!”丁汉白立即起身,就算纪慎语唬弄他,可他又不是瞎子,再说,假至于那宝贝?他急匆匆回小院,和姜廷恩撞个满怀。
“大哥,找你。”姜廷恩攥着拳晃晃,“想进机器房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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