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千阳颠颠跑进去，见聂维山坐着他
沙发椅，问：“领什
奖？是不是还
观音和手串？”聂维山点点头，等尹千阳走近便站起身，然后
把将对方抱上
操作台。
尹千阳手碰翻碟子，碟中雕好珠子全洒在台上，他拧着身子颗颗捡，刚捡完又碰倒软胶瓶。“这什东西？”他拿起来捏，里面东西喷满手。
想在毡布上蹭蹭又不敢，想跳下来去洗洗又被聂维山挡着。
聂维山这才回答：“这是保养玉石油膏，手感怎样？”尹千阳举着手，“挺滋润，你也试试？”
聂维山两手撑在桌面上，整个人笼罩着对方：“你想让往哪儿试？”
本来就是没话找话，结果话还没聊好，尹千阳起身去试新沙发，聂维山介绍道：“靠背能放倒变成沙发床，以后中午睡觉就方便。”
没等到以后，尹千阳躺上去没五分钟就打起呼噜。
这觉睡到傍晚才醒，他俩锁上门去附近吃晚饭，吃完顺便去街心公园散步才回。后方古玩市场已经关门，四周没有邻居，所以格外安静，两个人挤在小小淋浴间里互相擦身，尹千阳手臂上和膝盖上结痂都被擦掉，露出点淡粉色肉。
“你笑什？”
“想起你比赛时骂人。”
四周摆几盆花。尹千阳蹲下闻闻花瓣，说：“改天咱们去市场买两棵树苗吧，院子里必须要有树。”
“行，记上。”聂维山拿出张纸，“装修完成，卫生打扫完成，下午家具送过来，这项也即将完成。还差机器和备料，再然后出成品。”
尹千阳听得头大：“雕够数才开业？那小宇都大学毕业。”
聂维山失笑：“咱们先做古玩这方面，雕刻慢慢上，以后就只接定做大单。”
下午定做家具送过来，柜台货架摆在前厅，几个大柜放在库房，操作台和其他些家具都搁在机器房。他们各拿块抹布，把所有桌面都擦洗几遍，最后尹千阳累得瘫在沙发椅上直哼哼。
“管你呢……”尹千阳后半句就懂，于是声音低下去。“啪嗒”声拖鞋掉，他抬脚蹬在聂维山腹肌上，想阻止对方靠近。聂维山手抓住脚腕，手指勾缠住脚腕上红绳，另只手扣住尹
“都想不起来怎骂。”
“嫦娥恶心猪八戒。”
“完，太愧对吃猪肉。”
说话声掩在水声里，后来水声又没入笑声中，尹千阳洗完穿着聂维山带背心短裤，头发都不擦就蹲在花盆旁边自拍。
聂维山在屋里喊：“进来领奖！”
聂维山拆开角落整理箱，里面有卷好新毡布，还有他家伙什。布置好操作台，拿起柿子黄往台前坐，感觉浑身舒爽。
尹千阳守在旁边：“山哥，你觉得最浪漫事儿是什？”
聂维山答：“和你起慢慢变老。”
尹千阳直嫌弃：“你能不能别抄歌词，自己琢磨行不行？”
聂维山说：“那就和你起越活越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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