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维山全看在眼里,轻声道:“阳儿,咱们跟家里说吧。”
尹千阳抿着嘴张开,点点头说:“好。”
毡布彻底被弄脏,谁也不管,只把自己清洗干净就躺上沙发床。尹千阳骨碌起来去包里掏出个盒子,说:“有东西要给你。”
聂维山盘腿坐起来:“什东西?”
尹千阳盘腿坐在对面,然后慢慢打开盒子,盒子里放着两枚金色戒指,干干净净,除光泽什也没有。
“你傻啦?”尹千阳看聂维山呆着不说话,有些难为情,“金牌原来是镀金,于是又添俩五毛钱钢镚儿,没想到弄出来还挺好看。”
聂维山伸出手:“给戴上。”
千阳后颈。
腿被折在胸前,尹千阳抵抗在聂维山注视下土崩瓦解,他小声问:“这儿有那个吗?”
聂维山说:“没有。”
抵在自己腹肌上脚趾蜷缩下,他盯着尹千阳无措模样也只剩下心软,松开手直起身:“现在去买,很快回来。”
退后步子还没落地,尹千阳攀上他肩膀说:“算,不要。”
尹千阳拿出枚套在聂维山无名指上,然后张开手指等着聂维山给他戴。小小指环从指尖顺着指缝推进,牢牢地套在手上。
聂维山说:“无论你是傻是精,都承诺对你不离不弃。”
“靠,你才傻呢。”尹千阳举着手,“无论你退学还是肄业,都对你心意。”
他们俩人句互相伤害,等把词儿差不多说完就闭上嘴,聂维山手心朝上托着尹千阳手,然后轻轻握住。
尹千阳用手指勾挠聂维山掌心,欲言又止般抿抿嘴。
聂维山却得寸进尺:“不要那个还是不要?”
橘灯昏黄,宽大操作台轻轻晃动着,白瓷碟里珠子来回滚动碰撞,清脆声音装点愉悦又压抑喘息。
“你把毡布都弄湿。”
尹千阳躺在操作台上摇头,连捂脸劲儿都使不上,偏偏聂维山总是欺负他最要命地方。聂维山两手掐着对方腰,手臂上挂着两条又长又细腿,小腿无力地垂着,脚腕上链子也在轻晃。
尹千阳终于受不住,上身绷紧扬着头,汗水从脖颈上流下,这时聂维山拿出观音像给他戴上,紧接着手腕也被套上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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