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挂,背后有人说:“站不开?那改天再来吧。”
尹千阳拎着十来份炒面等聂维山回头,他怎说也是老板之呢,好歹要露露面。把吃给装修工人们发下去,起在翻新房子里吃顿午饭。
几间房都铺新地板,做新房顶和新墙面,洗手间还装新热水器,小院里还有些空,光
市中心百货商场有家首饰加工店,尹千阳小时候跟白美仙来过,他背着书包进来,发现老板都有白头发,
“师傅,能打戒指吗?”他从包里拿出盒子,“熔重新弄,不要造型不要钻,就弄俩光溜指环就行。”
师傅带上老花镜:“多少克首饰要熔啊?”
他打开盒子,拿出自己那枚崭新金牌,掂掂回答:“也没称,感觉挺沉。”师傅接过看,无语道:“这是镀金,你以为整块都是黄金啊?”
“靠,不会吧?”尹千阳懵,抢回来用力捏捏,还搁嘴里咬咬,“那意思是只有表面层金?那还够打对戒吗,是不是就能撮点儿金粉啊?”
时候,秦展呼吸停滞、眼眶发热,突然迸出声哭嚎,他狂奔过去把尹千阳拉起,然后紧紧抱住对方!
众队友屏住呼吸,以为要来场三角恋。
谁知秦展哭着喊道:“千阳!从此忘冰冰吧!山哥才是能给你幸福那个人!”尹千阳巴掌大脸差点儿憋出双下巴,这下全队都以为他这不是初恋。
秦展涕泗横流:“山哥,你连接吻都那猛……”
背风角落被他们挤得满满当当,领奖广播响起才把他们拉回操场。操场正中放置颁奖台,尹千阳登上中间座时脸上红晕还没消下去。
师傅说:“对戒肯定不行,要不你再添件别金首饰。”
尹千阳崩溃道:“现在打车去抢劫也赶不上趟!”他把手揣兜里来回踱步,急得团团转,怎现实和理想差距这大呢。
突然指尖凉,摸到兜里为坐公交车准备几枚钢镚儿。
“师傅,有办法。”尹千阳有些难为情,难为情中又流露出些许羞臊之意,他伸出手掌,“加俩五毛钱钢镚儿,您看行吗?”
街心公园对面古玩店已经挂匾,装修队在门厅和后屋里做收尾工作,花店送货小哥在趟趟往小院里搬花。聂维山站在门口监工,同时对着电话说:“家具下午再送,这会儿人多得都站不开。”
沉甸甸金牌挂在脖子上,颁奖体院领导对他笑笑。
世间所有事儿都难以预料,当初打球碰瓷儿才会去医院,坚持打石膏才会有拆机会,嘴上没把门儿导致和秦展不打不相识,全力竞技场得以被邀请进田径队。
体育馆外,所有人站好合影,快门按下齐声喊道:“金——牌!”
尹千阳翻身农奴把歌唱,再也不是二云胡同最不靠谱那个,甚至还有不少街坊改口风,让孩子多跟他学习。
人逢喜事精神爽,不过他还有件更重要事情等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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