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藏品交流会是
直忙活到凌晨,正面还没出完胚,聂维山活动下肩膀在床边坐下,然后伸手摸摸尹千阳额头,确定没再烧才放心。尹千阳把对方食指攥进手心里,说:“指腹都瘪,你就不能歇会儿?”
聂维山随便躺,枕着尹千阳腿休息:“时间紧,过几天师父有个聚会,得让这东西亮相。”尹千阳低头看他,说:“咱们俩很少起努力,现在你努力雕玉,为在行里闯出名堂,努力训练,为比赛拿牌儿,感觉活得特别有意义。”
聂维山反握住尹千阳手:“你忘,咱们上学期还起努力学习呢。”
当时起努力学习,然后起考进前三十。
那现在也起努力,那结果应该也不会太差。
,睡觉看看明天怎样。”
聂维山马上问:“教练,他这样高强度训练科学?”
教练说:“哪儿知道,是搞体育又不是搞科研。但是,现在晕肯定比上赛场晕要强,等他身体完全适应这个强度,到时候就轻松。”
尹千阳被驮回家,家里下午也没人,聂维山给他弄退烧药喝,又煮锅绿豆汤。隔壁聂烽已经收拾好机器,正量尺寸画线,准备切料。
考虑到家里人白天都要上班,于是聂维山跟尹向东商量后把尹千阳带回旧居民楼。尹千阳卧床休息,他在桌上雕玉,聂烽端着茶守旁边做技术指导。
尹千阳休息两天就重返训练场,并且丝毫没有降低训练强度。聂维山每天除吃饭睡觉,手中基本不离刀,手指上茧子迅速厚层。
周末傍晚,他洗澡换衣服,聂烽在房里帮他给玉屏风打包,切收拾妥当后,他打车去珍珠茶楼。
珍珠茶楼与往常不同,二楼都灯火通明、笑声不断,客人们随意走动交流,服务生不停穿梭着倒茶。聂维山直奔三楼,三楼也有十来个人,丁汉白招手:“放你几天假还以为你失踪呢,过来叫人。”
二楼都是些有名气藏友,能上三楼还得是丁汉白好友,他过去打招呼,有几位之前聚会见过。
等人齐,大家都下楼去,前厅正中央用两张茶桌拼个展台,纪慎语站在台前说:“大家都是熟人,具体流程就不多废话,只样,别人藏品可以不稀罕,但不能妄论,都是行家,也都是为交流,甭来市场那套。”
“聂叔,他雕是牡丹吗?”尹千阳伸头瞧瞧,“之前雕过牡丹花,那颗料是糖心,特好看。”
聂烽悄声地回答:“这面是凤穿牡丹,你说他是不是想挑战?”
聂维山噗嗤笑:“可都听见,谁要挑战你,这是传承你手艺。百花之王和百鸟之王多带劲,雕家雀和喇叭花是没人稀罕。”
尹千阳看得有滋有味:“聂叔你刚才说‘这面’?难道还有反面?”
“有啊,这是玉屏风摆件。”聂维山把电刀关,扫扫玉屑继续,“正面是牡丹凤凰,背面是山峦松柏,风格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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