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瓷盏!”
“不是!”
“操!你干什脱裤子!”
“没。”聂维山回答,“料是他选。”
众人研究雕工,最后请丁汉白这个行家品评。丁汉白带上眼镜凑近端详,连山峦上亭子有几条棱都数数,看完伸手摸,只摸最要紧几处。
半晌过去,他摘眼镜说:“有出价?没有就自留。”
在其他人反应前聂维山率先出声:“这是第件留落款东西,谁也不卖。”
大家纷纷朝落款看去,只见角落处刻着“聂维山”三个字。聂什桥,或是聂家什后人都没人再关心,以后行里知道就都是聂维山。
丁汉白办,来都是内行,每人可以展示件东西,有看中可以询问交易,给钱还是以物易物都随便。
大家自发展示自己,每件东西品鉴番,再聊聊典故野史,眨眼就到十点多。丁汉白是主家,于是最后压轴,他看向聂维山:“你不是收件宝贝,也拿出来让大家瞧瞧呗。”
大家终于注意到丁汉白旁边小年轻,都七嘴八舌地询问这个徒弟是什人,毕竟丁汉白这把岁数才收徒,可见对徒弟要求很高。
丁汉白就说仨字:“他姓聂。”
“姓聂?不知道这号人啊。”
聂维山这时才从随身包里拿出件东西,拆开后笑着说:“还有件宝贝,是宿州收五代青瓷盏,大家起看看?”
丁汉白甩手上楼,带着气骂句“鸡贼”!
作者有话要说:“阳儿,给你看看宝贝!”
“是玉屏风!”
“不是!”
“不是古玩行,听说是白爷同行。”
“姓聂就聂什桥有名点儿,但没听说手艺还传着。”
同行大手重孙子给自己当徒弟,丁汉白纯属给自己挣面儿。等大家猜测得差不多,聂维山上楼取下来自己东西。丁汉白皱眉看着,怎想都觉得青瓷盏包不成这大个。
层层拆开,旧报纸剥地,聂维山把玉屏风轻轻立在桌上,感受到四周立刻围上来圈人,他不卑不亢地说:“这是和田玉雕双面屏风,正面是凤穿牡丹,背面是寒山翠。”
丁汉白上前盯着屏风看,问:“你爸上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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