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饭也吃得不安生
对于别人来说,隋州寡言少语是高深莫测,他面无表情是城府深沉,锦衣卫镇抚使更是凶名赫赫,令人止步于前,即便隋州内心是只小白兔,翁县令也不敢造次,更何况这根本就是只看似温顺猛虎。
那头隋州听他话,果然没有口答应,而是问道:“你打算先从哪里查起?”
翁县令忙道:“先从韦策昔年财产查起罢,胡氏说他原先家境不好,才会去投靠胡家,胡翰音死之后,他就离开大名府,然后凭着做生意而,bao富。试想韦策明明已经是秀才,何能忽然放弃考取功名机会,转而经商?若胡氏所言是真,这其中必然是有巨大诱惑,使得他宁愿放弃科举,当起商人,所以可以查查当年胡翰音死之后,胡家财产到底流向何处。”
这个思路还是比较正确,虽然很可能不会有什结果。
隋州望向唐泛,那意思是让他定夺,决定是否要派出这个人手。
头舒,赞许道:“有担当!”
翁县令苦笑,有担当顶什用,不会逢迎拍马,没有深厚背景,都四十岁还在当七品小官。
唐泛笑道:“子墨,若是此案能够办得圆满,等回京之后,便会上疏为你表功。”
人往高处走,谁不愿意平步青云?这跟当个好官并不矛盾。
翁县令听这话,也忍不住喜动颜色。
唐泛想想:“还是照翁县令话派人去看看吧,说不定真能查到什。子墨,那桩案子卷宗是否在你这里?先给,要拿回去瞧瞧,看能不能发现什。”
翁县令道:“下官这就去取来。”
在某些事情上,唐泛有着异乎寻常执着。
以眼前来说,这桩案子明明不关他事情,他也完全可以丢给翁县令去做,可就因为他们眼前出现难题,唐泛反而来兴趣,大有非要将真相查出来才肯罢休之势。
这不,带着卷宗回到客栈之后,他便关在自己房间里,连晚饭也勾引不他出来,还非隋州进去将人给抓出来,才肯老老实实坐在下面吃。
更重要是,唐泛喊他表字,这是表示亲近之意啊。
话锋转,唐泛又道:“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就像们方才说,想要翻案,不仅棘手,而且千难万难。难就难在时隔多年,人都差不多死光,只剩下个韦策,但如果韦策真如同胡氏所说阴险狡诈,从他身上是很难找到破绽。就像那日们上门,要不是他犹豫下,至今都还不会被发现破绽。”
翁县令点点头:“下官尽力去查,不过事涉两地,县衙人不顶事,到时候可能需要请隋大人派出得力手下襄助二……”
说罢他瞟隋州眼,那怯生生表情令唐泛有点好笑,心想大家都相处这些天,翁县令也该知道隋州不是仗势欺人之辈,怎还表现得如此胆小。
不过唐泛却忘,他自己认为隋州好相处,那是建立在他与隋州同生共死,且相处日久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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