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翁县令忙道,“下官是怕二位大人为此事所困扰,也怕给你们找麻烦!”
“那你打算怎做?”唐泛问。
翁县令皱眉想半天,咬咬牙道:“继续查下去!”
唐泛眉
所以在死者身上找到翻案线索条件根本不存在。
其次,就算真像胡氏说那样,韦策是个伪君子,借着拜胡翰音为义父机会,将张氏死嫁祸给他,再侵吞胡家家产,那这人肯定是个心思深沉之辈。二十多年时间,也足以让他打通大名府那边关节,唐泛他们现在再去查,应该也找不到什有用东西。
而韦策如果真能做下这样事情,肯定也不会被唐泛他们质问,就吓得什都和盘托出。
然后,这件案子里,另外名当事人,即“逼*”张氏胡翰音,也早就被砍头,想给自己喊冤辩解也没办法,胡氏就算是女儿,毕竟也只是听胡翰音片面之词,她当时又不在现场,许多细节无从得知。
所以这样桩陈年旧案,还想再翻案,那真是难上加难。
韦家本是香河县首富,其主人韦策经商有方,妻妾融洽,如今又老来得子,堪称和美,岂知韦家主母柴氏及其表兄,贪图韦家家财,打算对韦策不利。
不料韦家小女儿韦朱娘因与家中姐妹捉迷藏路过,柴氏兄妹自以为被她所知,生怕消息走漏,因而痛下杀手。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嬷嬷胡氏利用韦家出人命混乱机会,杀害韦家小儿,制造出另桩命案,利用柴氏兄妹来混淆视线,令人误以为是同个人所为。
却没想到为给外甥洗清嫌疑唐泛从中作梗,先是帮助翁县令找出杀害韦朱娘真凶,而后又从韦策身上发现破绽,翻出二十多年前旧案,从而确定凶手就是韦家小儿嬷嬷胡氏。
事情发展到这里,虽然波三折,跌宕起伏,但尚且不能称为奇案,直到胡氏口口声声喊冤,将二十多年前那桩案子来龙去脉和盘托出,这才令人觉得事情层层推进,实在不能不感叹声离奇曲折。
想及此,翁县令就觉得阵为难。
选择相信胡氏话呢,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俗称没事找事。
选择不相信胡氏话呢,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但良心上过不去。
唐泛和隋州毕竟只是过来给他助阵,不能替他决定,翁县令也不能把事情推给人家百,便用探询语气问道:“不知二位大人几时要回京?”
“你很想赶们走啊?”唐泛笑道。
假若胡氏所说切都是真,那韦策如今那层为富好仁面孔,就成十足伪善。
但是要翻案又谈何容易?
这不是上下嘴皮碰就能完成事情。
首先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当年证据早已湮灭。
如果张氏是中毒而死,尚且可以从骨殖中窥见二线索,但她是被裁纸刀刺死,尸身早已腐化为骨头,般来说,唐泛没有办法沿用之前在武安侯府案中办法,从郑诚尸体里去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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