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听到夫妻吵架,本该是有些尴尬,但锦衣常年卫负责侦讯事宜,严礼连旁听妖精打架大战三百回合也能面不改色,更不必说这些琐事。
他见唐泛脸无语,便道:“令姐夫对令姐误会似乎很深,也听不进任何劝告。”
唐泛点点头,叹口气:“是啊,原本以为他只是心气太高,接受不从前处处被追捧,如今却连举人都考不上落差感,没想到他心结竟是如此之深,要不是你们帮忙,单从姐姐那里,肯定是问不到这些。老严,让你去打听这种事,可真是杀鸡用牛刀!”
严礼哈哈笑:“这有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过公子有什打算,看来令姐在贺家确实过得不快活啊!”
唐泛道:“如今若是只有姐姐人,那还好办,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让他们和离,给姐姐找户更好人家,大明再嫁女子比比皆是,再嫁得好也不在少数,总归不能让姐姐受委屈。但现在就难办,和离需要夫妇二人都愿意,方才可以。就算那姐夫同意,还有个外甥,姐姐肯定不可能舍下七郎跟走,此事还要从长计议才好。切以姐姐意愿为主,她若不愿意,谁也强迫不她,也不能。”
唐泛奇道:“看来姐夫虽然屡试不第,心里有些怨气,秉性还是很好,那为何会吵起来啊?”
严礼:“令姐夫说,他们家知道你罢官消息之后,必然各个惶恐不安,尤其是他那个三弟,肯定还会担心连累到自己明年会试,能让家里人觉得不痛快,他就觉得很痛快。”
唐泛:“……”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他。
严礼:“令姐就说,贺老爷子不是这样人,让他跟长辈相处好些,这样也不至于在家里寸步难行。令姐夫说,他就是要与他们过不去,贺老爷子才同意分家,否则若是还像现在这样同处屋檐下,处处受人白眼,他无论如何也是受不。”
唐泛:“然后呢?”
这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经,清官难断家务事,严礼和钱三儿都心有戚戚然,钱三儿更是跟着叹声:“谁说不是呢,女怕嫁错郎,尤其是这大户人家,规矩忒多,个不好就会被传闲话,难啊,真难啊!”
严礼怎看怎都觉得欠揍,忍不住又要踹他:“能别装不,你个贼眉鼠眼捧着心口学人家大
严礼:“令姐说他这样只会自寻烦恼,让他放宽心,那些小人嘴脸不必放在心上,科场上白发苍苍去应试也数不胜数,又说他如今不过三十四,还有大把光阴。”
唐泛颔首:“姐姐如此体贴,姐夫总该能听进去罢?”
严礼无奈:“可你姐夫却发起火来,说你姐姐在咒他考到八十岁还考不上。”
唐泛有点风中凌乱:“……”
严礼道:“你姐夫又听说你姐姐典当嫁妆事情,说她故意在给他难堪,还问她是不是向你告状,你姐姐说没有,你姐夫不信,两人就大吵架,后来你姐姐便哭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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