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盐业是官营,商人想要卖盐,需要先弄到盐引,韦策能够经营盐铺,自然说明他人脉非同般,
严礼很高兴:“那就多谢公子!”
得知姐姐确切处境之后,唐泛私下找个机会,与姐姐长谈番,跟她说凡事不必隐忍,无论如何,自己都会站在她边,帮她出头。
严礼听壁角事情毕竟有失光明正大,唐泛总不能跟姐姐说自己派人偷听你和姐夫吵架,这样唐瑜脸面也会挂不住,所以他只能迂回委婉地再三表达自己对姐姐支持。
奈何唐瑜似乎打定主意对唐泛隐瞒到底,也不愿意唐泛好不容易来趟,还要为自己事情操心,更何况说白,这属于贺家家事,在律法上,只要贺霖没有殴打妻子,以妾代妻等劣迹,唐泛就没有资格插手。
而且现在贺家上下对他谈不上不好,贺霖在他面前表现更是正常,唐泛暂时还找不到理由去过问。
家闺秀说话,看着恶心!”
钱三儿灵活地躲开,然后嘿嘿笑:“大人,您还不知道罢,老严这是有意中人,还是大家闺秀呢!”
唐泛本是在烦恼如何帮姐姐,听钱三儿话,不由讶异:“你看上谁?”
严礼有点尴尬,钱三儿却是个嘴快,抢着道:“是贺家八姑娘!”
唐泛想起来,那位八姑娘是他姐夫妹妹,不过却是庶出。
在贺家几年生活,周围环境,以及贺澄牵绊,足以让唐瑜从个爽利大方少女,变成位能够为儿子隐忍,适应贺府生活步伐女子。
任是唐泛智计百出,面对这种情况也有些束手无策,只能多住些时日,再看情况。
这日,香河县富贾韦策在韦家摆下筵席,邀请全县士绅前去吃自家儿子满月酒。
韦策是贺轩妻子韦氏父亲,身上也是有秀才功名,他年轻时与贺霖样,屡试不第,但韦策没有贺霖那样高傲自尊心,他意识到自己这样考下去,很可能也只是辈子蹉跎,所以毅然放弃科途,转而经商。
太祖皇帝对贪污深恶痛绝,连带着对商人也没有好感,规定四品以上*员禁止经商,甚至还出现商籍这样政策。不过秀才是有功名,与纯粹商人不同,韦策利用这层身份,很快与香河县乃至顺天府名流士绅打好交道,他头脑和手段都很灵活,二十几年间就积累起大笔财富,据唐瑜所说,本县米铺盐铺这样营生,韦家就占大半。
“老严,三儿说是真?”
严礼平日看着粗豪,这种时候却扭捏起来:“也就是无意间见过面,上回给公子去打探消息时候……”
唐泛笑道:“回头去帮你问问,你若是看上嫡出,可能爱莫能助,这庶出总归要好说些,如果她尚未婚配,贺老爷子又同意话,以你身份倒也门当户对。”
严礼犹豫道:“贺家是书香门第,却是介武夫……”
唐泛安慰他:“不必担心,先找机会帮你探探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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