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支吾道:“个出家人,能得罪什人?也许是误会,找错人也不定。”
柳湘莲点头:“那就好。”
又道:“天色不早,珍大哥你早些休息吧,也先去睡,明儿早还得进城呢。”
起身告辞。
贾珍忙把抓住,苦苦
让他觉得莫名其妙,便是眼前这个对手,说他厉害吧,缠斗这久,也没能伤到自己根毫毛,说他不厉害吧,每次自己使出杀招,或猛发力想找机会冲出房间时,却总被对方不动声色挡回来,让他恼怒之极。
贾珍终于“活”过来,心跳如鼓,耳朵里嗡嗡片,手脚软如同下锅忘捞起来面条,他艰难从床上滚下来,爬到门口,打开房门冲出去,嘶声竭力叫道:“来人啊!杀人!救命啊!抓刺客……”
开始声音小如蚊蝇,到后面,简直要震破人耳膜。
两刻钟后,黑衣人终于在众道士围攻下,被打断条腿,五花大绑捆起来。
柳湘莲抹把额头并不存在汗水,便被贾珍把死死抱住,哭梨花带雨:“柳贤弟,柳贤弟啊……”
贾玩按住肩头,贾玩手指按在唇上,轻轻“嘘”声:不急。
半分钟,贾珍挣扎越发激烈,如同被按在砧板上鱼,力气大几乎推开黑衣人翻过身来。
分半钟,贾珍脸上片青紫,动作开始变得无力,眼睛里尽是绝望和恐惧。
两分钟,他手依旧抓着黑衣人手腕,却没丝毫力道,腿由激烈踢蹬,变成无力抽搐。
两分半钟,贾珍双手绝望从黑衣人手腕上滑落……
先前柳湘莲来探他,他还因心中羞恼,加之柳湘莲同贾玩交好而迁怒于他,对他态度冷淡,幸好柳湘莲没因此走之,不然他条命就没。
看着贾珍这幅模样,柳湘莲额头上真要冒汗,忙道:“珍大哥切莫如此,们进去再聊。”
两个黑衣人堵嘴绑在厢房,由几个道士看守,初步冷静下来贾珍换衣服,再次给柳湘莲道谢。
柳湘莲摇手道:“珍大哥,你之间何必如此客气?兄弟分内事。
“只是珍大哥你怎得罪这些亡命之徒?幸好在隔壁听到动静过来,不然珍大哥你此刻只怕已经遭遇不测。”
贾玩弹指,铜板飞射而出,击在黑衣人手肘上,黑衣“啊”痛呼声,整条胳膊阵酸麻,便听窗外柳湘莲大喝声:“什人?!”
黑衣人大惊失色,见柳湘莲手握长剑向他杀来,再顾不得贾珍是死是活,拔1出匕首迎战。
两人瞬间杀做团,刀光剑影,你来往,看着凶险万分,好不吓人。
黑衣人打又惊又怒又莫名其妙。
能成为忠顺亲王贴身侍从,他武功自然极佳,谁想这简单个活儿,竟会出岔子,被人在最后关头撞破,杀不人不说,连自己都被堵个正着——他惯用右手被人打伤,只能左手应敌,十成本事也只能用出三成,处境十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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