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撂下笔，半晌道：“你刚才提出
那个问题——曹芝丫是目前
们唯
半锁定人。如果曹芝丫只是挡箭牌，那‘第三方’早在贺炀第四场游戏开始之前，就已经出现
。”
当种可能被否定，许多新可能便随之催生，思路交错，案情变得更加复杂。
易飞不免感到头痛，“但如果‘第三方’早就出现，尹甄和贺炀交集又在哪里？”
明恕半眯着眼，“江希阳和岳书庆这两个人，可能不该将他们暂放。”
冬邺市，重案组审讯室。
但她是从什
途径知道？
周愿等技术队员捕获痕迹中，梁小军只是告诉曹芝丫自己要去赚大钱，并没有说具体是做什事。虽然有种可能是，梁小军说，而技术队员们尚未捕捉到。
但这种可能其实微乎其微。梁小军个性不至于让他将实情告诉曹芝丫。更重要是，周杉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既然如此，曹芝丫是怎知道梁小军遭遇不测？
“有人告诉她。”明恕手握着手机，手揣在警裤口袋里。
转转，又去员工宿舍看眼。
事情已经过去两年，监控记录早已删除，曹芝丫见过什人，最后出现在哪里，已经无从查起。
但曹芝丫失踪当真与梁小军死有关吗？
进步说，和尹甄死，以及现在贺炀失踪有关？
曹芝丫在为心爱人复仇？
周杉神情惊讶，愣半分钟没出声。
让他惊讶有两件事，是这回坐在他面前是萧遇安——他没有想到，萧遇安会亲自来审问他；二是萧遇安刚才问问题：贺炀是否参与过尹甄策划屠杀游戏。
“这……
易飞按着太阳穴，“但这人为什要这做？拉她加入？还是别可能？等下，如果真是这样，复仇者就另有其人，问题是曹芝丫是目前们唯半锁定人。”
“拉曹芝丫加入……”明恕快速思考，眼神忽然变，“利用曹芝丫，将曹芝丫当做烟雾弹！”
易飞说：“他预料到警方将来会想到复仇这条线来，所以抛出个线索来误导警方？”
明恕立即翻开笔记本，边写画边说：“个无故失踪人，最容易引起警方注意。曹芝丫与梁小军关系不般，而曹芝丫失踪，警方必然认为，曹芝丫可能为梁小军复仇。这样，曹芝丫就成枚挡箭牌。只要们不找到曹芝丫，那人就能继续躲藏在这枚挡箭牌之后。”
易飞说：“那曹芝丫岂不是很可能已经遇害？只有死人才会长久地‘失踪’。”
她是怎做到？她有这个能力吗？
易飞回到车上，闭着双眼思考。
他并非歧视女性和底层劳动者，但从客观上来说，布下那个复仇大局人不可能普通。曹芝丫就算是整个“金喜会馆”最聪明服务员，也不定做得到。
可是曹芝丫失踪时间又那赶巧，失踪前举止和平常有异，尤其是工作走神和半夜叹息这两点。
她也许知道梁小军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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