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仔打工妹干着活儿突然不见事在海州市太常见,胖女人虽然念叨曹芝丫欠她什什,却不会真因为这种事报警。
陈红娇叹口气,有些忐忑地对易飞说:“觉得芝丫是遇上什不好事。”
易飞想想,问:“曹芝丫离开之前,有没有向你提过个叫做‘梁小军’人?”
陈红娇很肯定道:“她说过好几次‘小军’。她虽然没有明说,但听她口气,她应该喜欢这人。”
易飞说:“别人呢?你有没有看到谁来找她?”
“嗯。”陈红娇老实内向,不像胖女人那会说。
据她说,曹芝丫有脑子,是所有服务员里反应最快,嘴也会说,很受客人喜欢。本来干得好好,有段时间却经常走神,接连犯好几个小错,被扣百来块钱。
做什工作没个失误呢?越是没有技术含量活儿,就越容易开小差。大家也没把这事当回事。但陈红娇是曹芝丫室友,好几次睡到半夜,醒来就听见曹芝丫频频叹息。
陈红娇问曹芝丫是不是家里出什事,曹芝丫说自己唯亲人已经过世,哪还有什家,便把问题给揭过。
后来有天,陈红娇下工后,回宿舍看见曹芝丫正在收拾行李。
海州市。
“你找曹芝丫?”个四十多岁胖女人抻长脖子,油光水滑脸几乎要贴到易飞脸上,“老娘也想找她!怎,这女在外面犯事儿?”
胖女人是“金喜会馆”老板兼经理。这地方虽然叫“会馆”,但其实就是个普通洗脚城,100块钱就能在里面待天。
曹芝丫没有拿得出手文凭,从河鹤县来到海州市后,换好几份工作,最后在这儿当服务员。
易飞问:“曹芝丫从你这里离开之前,没有和你打招呼?”
陈红娇皱起眉,“这就答不上来。们这种地方,天来来去去人太多,就算有人来找过她,也不知道。”
易飞在“金喜会馆”里
那天和第二天曹芝丫都轮休,陈红娇想,她大约是要去哪里办什事。
当时气温不高,曹芝丫去阳台上收前几天洗厚外套,发现没有干。
陈红娇主动说,“你没别外套吧?穿这件。”
曹芝丫道声谢,指指晾着厚外套,“红娇姐,那你穿那件。”
陈红娇没明白这话是什意思,直到过周,曹芝丫还没有回来。
“打什招呼啊!”胖女人不满地哼声,“她住是员工宿舍,穿是工作服,突然人就不见,那个月伙食费、水电气费,分钱都没有交!”
“那在离开之前,曹芝丫有没有什异常举动?”易飞又问。
胖女人答不上来,叫来当时和曹芝丫住屋服务员陈红娇,“你给这位警察好好说说,曹芝丫到底是怎回事。警察如果能帮咱们把人找回来,让曹芝丫赔你衣服!”
陈红娇尴尬地摇头,“件破衣服,说什赔不赔。”
易飞说:“曹芝丫借你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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