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就在E国……”明恕眼中明亮，“
去
趟E国。”
蛋炒饭出锅
，萧遇安将两碗起端来。
厨师很贴心，还热大钵莲藕排骨汤。
“还有件事。”萧遇安说：“你们全国跑
这几天，重新看下赖修良案子。他出事前后，贺炀正好就在冬邺市。们之前也讨论过，赖修良是不是另种意义上虫子？”
明恕饿得厉害，用大勺子喝着汤。
周杉缓慢地点头，低声道：“……只是他秘书。”
明恕在审讯室外等着萧遇安，门打开，就赶上去，“萧局。”
萧遇安抬抬手，“先去食堂。”
饭点马上就过，好菜好肉全都没剩下，明恕只得麻烦厨师炒两碗蛋炒饭。
“也许们应该将重点放在尹甄身上。”萧遇安说：“做个假设——在贺炀第四场游戏之前，尹甄策划场游戏，并邀请包括贺炀在内多名观众。那
这场游戏受害者就非常关键。”
这不可能。”周杉摇头，“贺先生没有参加过。”
“你为什这肯定？”萧遇安说：“在屠杀游戏这方面，尹甄算是贺炀前辈，既然贺炀邀请过她来当观众，她难道不能在更早时候，邀请贺炀当观众？”
周杉蹙眉，“可是……”
萧遇安说：“可是什？可是你竟然不知道？”
周杉茫然地舔下唇角，“如果真有这种事，贺先生定会告诉。”
“当时梁队还没有把周杉带回来，现在加上周杉复述话，更认为，赖修良也被当做虫子。”萧遇安说：“而且是‘第三方’刻意制作虫子。”
明恕放下勺子，“‘最近发现更有趣游戏’。赖修良是‘第三方
明恕说：“游戏全都是在国外进行，E国是他们‘主场’，现在尹甄死，她很可能在去年前往丝凤县之前，就将视频等证据全部处理掉。贺炀还有个秘书，尹甄连……”
说到这里，明恕突然顿住。
“尹甄连助手都没有吗？”萧遇安摇头，“她个人无法完成这种事，只是她助手不像周杉那样时刻跟随着贺炀罢。”
明恕反应很快，“这个人不在国内。尹甄在国内‘干干净净’，她将自己邪恶面‘养’在E国？”
“E国说不定存在她团队。”萧遇安说，“还有点，现在不管是洛城警方，还须城警方，都没有发现相关视频。但站在尹甄角度，她不可能将视频彻底毁掉。那些都是她‘财富’和‘骄傲’，她不会毁掉自己‘作品’。”
“然后带上你，你们起去观看？”萧遇安说：“但如果尹甄只邀请贺炀呢？”
周杉眼皮撑得极开。
“贺炀主导那六场虐杀，你全部参与其中，是因为贺炀需要你。”萧遇安说：“但观赏他人主导屠杀，你在场不在场，对贺炀来说或许没有太大分别？”
周杉脸上浮现出委屈与不信，甚至还有愤怒。
萧遇安说：“贺炀行踪，你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清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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