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往年不同,今年洛城多许多执勤特警,甚至还有不少身着迷彩武警。以前只出现在火车站装甲战车开到学校、医院附近,车站和商场时常能够看到持枪警察。武警露面不多,但若是细心观察,就会发现,他们很多都待在军方派出大巴车上,随时待命。
升级安保并没有让人们放心,反倒是渲染出另种紧张,街上人比往年同期少许多——这是花崇和沈寻预计到,也是无法避免
“现在这样也很帅。”柳至秦又道,“那还是别剪,大冬天,剃个寸头冷,剃坏还得像乐然样套个毛线帽。”
“你是想说,现在大冬天,你脑袋冷。”花崇说:“提醒给你买个毛线帽?”
柳至秦弯着眼尾,“你愿意话。”
“你这人,有话不能直说吗?”花崇佯怒。
“直说就得少说几句。”柳至秦抓着他手指玩,“想多和你说几句话。”
“那你也去剪个寸头?”柳至秦说。
花崇收回手,接连表示不干,“现在这发型就挺好。”
“你以前也是寸头。”柳至秦回忆道:“头型生得好,从后面看就是圆圆颗头,当时想……”
“圆圆颗头?”花崇打断,“这是什形容?”
“哎让说完。”柳至秦眯起眼,“当时想,那圆头,如果有机会摸摸就好。”
来吻。
“今晚要去特警那边值个班,不回来。”花崇靠在桌边,手指不经意地从湿润唇边滑过。
柳至秦出神地看着他,半天才道:“太辛苦。”
“谁不辛苦呢?”花崇笑,“你坐在这儿就不辛苦吗?让看看,脑力劳动有没有让你掉头发。”
柳至秦下意识摸摸头顶,“不至于吧?”
花崇胸口软得不成样,看看时间,“得走。”
柳至秦也有分寸,松开他手,“嗯,注意安全。”
离开技侦组,花崇靠在墙上缓几秒,这才搓把脸,快步向楼下跑去。
柳至秦于他,是最可靠后盾,是最称心铠甲。
圣诞节马上就要到来,洛城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派节日景象。
花崇:“啧。”
“可能有点儿扎手,刺在手心里会很痒。”柳至秦说:“不过那时连靠近你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摸你扎手寸头。手心痒不,所以心里痒得受不。”
花崇心尖像过道电。
眼前柳至秦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带着股稚气与腔热血军校生,他成熟,将强势隐藏在温柔中,偶尔才展露次。
花崇突然很想回到过去,亲亲自己心痒难忍小男朋友,让他摸摸自己贴着头皮短发。
“检查下。”花崇说着靠近,双手在柳至秦头上胡乱揉着。
柳至秦无奈,“再揉要揉掉。”
“嗯?”花崇故作惊讶,“你背着戴假发?”
柳至秦:“……”
花崇笑,还逮着几根头发轻轻扯扯,“原来没戴假发啊。就说,你这寸头哪里有必要戴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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