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如约请来省军区武警,昭凡迅速将特警与武警进行编队,派往城市中心与各个角落。
柳至秦大多数时间待在技侦组,与远在首都那位“外援”起紧盯僵尸网络,反复验证、分析劫取到信息流。花崇则是刑侦、特警两头跑,偶尔挤出几分钟,就亲自去技侦组给柳至秦送杯热咖啡。
柳至秦眼下有很深青色,眼中血丝密布。花崇心痛得紧,却不能像劝曲值去休息那样,劝他去休息。
他不能休息。
柳至秦抬起头,目光在碰触到花崇视线时变得温柔。
再坚强人,也会痛。
想到陈争自嘲“内鬼助手”时那个眼神,花崇就难受得抿紧唇。
曲值扯扯口罩,转身咳嗽,憔悴不已,“们没有办法帮到他吗?陈队,陈队在刑侦支队这些年真是尽职。”
花崇尽量平复心绪,沉声说:“们现在能做,就是尽全力保障洛城安全,避免伤亡再次出现。”
曲值低下头,沉默几秒,“肖队他……抱歉,当时还以为他……”
提到陈争,花崇也是心头沉。
陈争和沈寻样,都是有背景人,而向韩渠“泄密”这件事可大可小,到底该怎处理,其实就是上头句话事。
不过现在韩渠在逃,涉恐团伙无人落网,并且之前已经在洛城闹出个梧桐小区大案,新轮袭击也迫在眉睫。
这切都是不利因素。
如果最后能够成功抓捕韩渠,阻止恐袭,那陈争事多半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
花崇与他对视片刻,将他手牵起来,低头亲吻。
温热唇碰触微凉指尖,血液里不安分瞬间被点燃。
柳至秦喉结抽动,“花队。”
警室里没有别人,花崇捏着刚被自己亲吻过手,五指张,十指相扣,另只手托住柳至秦下巴,俯身吻下去。
柳至秦闭上眼,单手扣住花崇后脑,加深这突如其
花崇在曲值肩头拍拍,没有刻意说令人宽心话,只道:“肖诚心如果还活着,们定会把他救回来。”
曲值捂住眼睛,用力揉揉,“他妈怀疑肖队有问题!他生死未卜,同事还怀疑他,你说他如果知道,会多寒心啊!”
“别想这些。”花崇说,“你多久没睡过好觉?实在撑不住就去休息下,后面还有硬仗要打。”
曲值点点头,刚转身,又转回来,“花儿,现在陈队出事,刑侦支队就得靠你顶着,你千万不能垮。”
花崇牵起唇角,笑得有些沉重,“知道。”
如果没能阻止恐袭,那……
花崇沉沉吁气,感到手指发凉。
何况陈争还得承受内心拷问,韩渠欺骗极有可能成为插在他心底枚拔不掉刺。
陈争身在权贵之家,直顺风顺水,工作多年,全凭身本事,很少靠家庭。这些年始终坚守在刑侦线,是因为喜欢这份工作,乐意扛这份责任。
但现在,同僚背叛就像把生锈刀,扎得他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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