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想想,“有定道理。他们父子关系曾经融洽,之后因为劝退事件而彼此疏远。满国俊对满潇成有恨,但满潇成毕竟是他儿子,他们同生活二十多年,彼此间牵绊抹不干净,可无法消除隔阂也已经产生。所以满潇成去世后,满国俊显得悲伤,却又不至于悲痛欲绝,看在华勇贵眼里,就是感情偏‘淡’。”
柳至秦正要点头,又听花崇话锋转,“但满国俊为什对妻子向云芳也没多少感情?向云芳病逝前,他别说亲自照顾,就是去医院探望次数也不多。他不满满潇成做事,至于连向云芳也起恨?”
柳至秦两眼半眯起来,低声道:“不至于。”
“对!不至于!”花崇走来走去,突然站定,“满国俊对病重妻子不闻不问,心安理得花着儿子惨死赔偿金,可以说对妻儿都非常不满。通常情况下,造成这种结果有两种可能——第,丈夫出轨,移情别恋;第二,孩子并非亲生。”
柳至秦立即排除第种可能,“满潇成不是满国俊亲生儿子?”
倾向于凶手不是同个人,但如果不是同个人,后续逻辑就说不通。你也分析,满潇成周围不应该有两个反社会人格亲友。说不通只有个原因,那就是陷进‘思维误区’。”
柳至秦想片刻,无解,“看来们是受到凶手‘逻辑黑洞’影响。”
“有可能。”花崇倒不避讳这点,继续说:“好消息是程勉已经在们保护之下,现场也提取到凶手足迹。”
柳至秦神情轻松些,“满国俊足迹比对吗?”
“痕检科最早比对就是他足迹。不是他。”
“你想,这是不是能解释满国俊现在行为?”花崇又开始踱步,好似静止不利于思考,“假设满潇成是向云芳和另个男人所生孩子,向云芳选择
“但他行为很可疑。”柳至秦说:“他看上去对妻儿没有多少感情,安然享受着他们丧葬礼和赔偿金,不像是会为满潇成复仇人。可他半夜出去干什?他主动避开公共监控,并且缄口不言。难道说他和刘企国样,在外面寻欢?”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还有点很在意。”
“哪点?”
“满国俊对满潇成感情似乎很复杂。华勇贵说,满国俊对满潇成不是没有感情,但这感情比较淡。”花崇找张桌子靠着,“和满国俊接触之后,才发觉华勇贵描述不准确。满国俊对满潇成感情不是‘淡’,是‘矛盾’。很想知道,造成这种‘矛盾’原因是什。”
“满国俊六十多岁,这辈人思想较为传统,他能接受满潇成因为和学生接吻而被劝退?”柳至秦摇头,“觉得他接受不。时隔七年,他都不愿意亲口说出这件事,还得们自己去温茗镇调查。另外,满潇成从肖潮刚公司离职,他同样语焉不详。他也许认为,满潇成和男人扯上‘不正当’关系,是家中极大丑事与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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