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心,在他掌心跃动。
“你猜,现在在想什?”柳至秦嗓音格外温柔,手劲却点不小。
花崇任由他握着
“他始终保持沉默,不肯开口。”柳至秦走到窗边,看向暗红色夜空,“既不像知道,也不像不知道。”
“人心理是最难琢磨。犯罪心理研究不断增加新特殊个例,意味着已知案例并不能作为特别有力依据,更不能当做模板。”花崇感到丝夹杂着亢奋疲惫,“普通人心理已经够难揣测,更别说涉及犯罪心理。”
柳至秦转身,背后映着圈涌动夜色,“但心理很好揣摩。”
花崇眼尾挑,无奈道:“咱们在说案子。”
“但案子不是让你疲惫脱力到思维迟钝吗?”
隐瞒。满国俊在很长段时间里不知情,直将满潇成当做亲生儿子抚养,直到某天,他突然得知,满潇成不是自己种。”
“他会痛恨满潇成和向云芳,恨谁多点难说。”柳至秦撑着下巴分析,“但还是那句话,已经付出感情收不回来,他爱过妻子和儿子,加之性格并不强势,所以爱并没有转变为彻头彻尾恨,而是爱恨交织。这就是他感情‘矛盾’根本原因?”
“婚姻中出现背叛或者欺骗,性格刚烈人选择刀两断。但更多普通家庭,会选择在表面上维持原状。肖潮刚家是这样,满潇成家说不定也是这样。”花崇拿起手机,边拨号边接着说,“满潇成DNA样本应该还在,能做亲子鉴定。”
柳至秦看着他侧脸,脑中突然跃出个想法。
通话并未持续太久,花崇交待完之后挂断,回头便与柳至秦四目相对。
花崇时难以反驳。
“疲惫时候,不如想些轻松事,换换脑子。以前念书时候,你们班老师有没有说过,语文作业做烦,就找几道数学题来做?”柳至秦唇角微扬,“犯罪心理不好揣摩,你可以试着揣摩揣摩心理。”
花崇胸口顿时泛起阵暖流,嘴硬道:“忙,案子个没破,别添乱行吗?”
“揣摩吧。”柳至秦竟是上前几步,牵住他手腕,然后顺势提,按在自己心脏上。
他不经意地睁大眼,只觉手心传来阵阵鼓动。
短暂凝视后,花崇笑笑,“看来们想到块儿去。”
“嗯。”柳至秦别开视线,重新看向记事本,“们最初认为,满国俊有作案动机。为什?因为满国俊是满潇成父亲,这是最重要前提条件。但如果满国俊不是满潇成父亲,这切就推翻。”
“作案很可能是满潇成真正父亲。”花崇拇指在下唇滑过,“这个人藏得很深。”
“满国俊知道这个人是谁吗?”柳至秦问。
“难说。”花崇道:“照理说,满国俊恨满潇成和向云芳,但到底同生活几十年,他恨他们,却不是单纯恨。可对满潇成亲生父亲,满国俊应该只有纯粹恨。如果他知道这个人,应该会告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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