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在时候,说话不像现在这样?
“算不跟你扯,你啊,工作狂个,不会照顾自己,开玩笑也没个度。”徐戡摆摆手,“还好你们重案组现在多个小柳哥,看你还喝上石斛叶,小柳哥给泡吧?你记不记得小柳哥来之前,你懒得烧水,干啃陈队给你菊花茶?”
当然记得。花崇短暂地沉入回忆里,却很快回神,挥手道:“走,工作时间,闲话下次再聊。”
下午临近晚高峰时,小道仍处于封锁中。提前下班白领匆匆离开写字楼,有直接由大路奔向天洛站,有习惯性地往小道走,另些人是好奇想看看小道里尸体还在不在。
柳至秦和另外几名刑警从李立文工作酒吧出来,正想给花崇打电话,就见花崇站在靠近小道地方,冲自己招招手。
“不是。”徐戡忧心忡忡,“曲值那边现在还没查出黄才华为什要撞你,你现在成天在外面查案子,怕……”
“会小心。”花崇正色道:“和小柳哥都会注意,而且韩队人也跟着们。现在谁想对动手,纯属自投罗网。”
“但他们在暗,你在明。”徐戡说:“可能比较悲观吧,觉得这世界上很多事,都是防不胜防。”
“所以过度担心也没有用,不是吗?”花崇走回几步,在徐戡肩上拍拍,“有人冲着来,但得冲着案子去,不能因为有人在暗中盯着,就不盯着案子吧?”
“话是这说。”
子乔指甲里皮屑组织能查出来自谁吗?”
“是名男性,但比对不出结果。”
“DNA信息未被录入?”花崇想想,合上尸检报告,“行,辛苦,剩下交给们。”
说完朝门口走去。
徐戡转身,“花儿。”
“痕检过来做二次勘察,也跟着来。”花崇解释道,“等晚上天黑,想看看路灯打开之后到底是什情况。酒吧查得怎样?”
“李立文昨天确实和客人起冲突,被扣周工资,所以才提前下班休息。这说明他在11点多出现在小道里是偶然事件。酒吧有监控,他离开时候是晚上11点25分,花6分钟时间走
“谢谢你徐老师。”花崇牵起唇角,右手握成拳,在胸口捶捶,“记着。”
徐戡苦笑,“就会跟这儿说几句废话,也不能像韩队那样派人保护你们,你们要真有事,……”
“不是废话。”花崇温声说:“关心也是种力量,眼睛看不见,但心感受得到。放心,们不会躺在你工作台上增加你工作量。”
“去!”徐戡个激灵,“小柳哥不在,你就乱说话吗?”
“小柳哥不在?”花崇额角轻轻跳,正儿八经思考起来。
“嗯?”
“你……”
花崇笑,“想到什就说,婆婆妈妈不是你风格。”
徐戡压下唇角,摇摇头,“没什大事,就有点担心你。”
花崇指指自己头,“这儿?放心,不痛不烧,早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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