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忍笑,“尽力。”
曹瀚查案查得红光满脸——大概是给热,“找到个李立文同乡哩,也在这片当服务员哩。他说唷,李立文平时身上经常带把户外刀!”
恰在此时,李训打来电话,“花队,们在李立文租房里找到七把管制刀具。其中把经鲁米诺测试,确定曾大面积沾过血。但要提取经清洗血迹中DNA、确定是否新鲜,需要不少时间。”
花崇冷静道:“把李立文带到现场来。在这件命案里,他要是凶手,要是重要证人。要看看他在现场反应。”
夜幕降临,小道里唯盏路灯亮起来。
到道口很正常。”柳至秦说着顿,“不过还解到些事。”
“嗯?”
“李立文些同事说,李立文性格不怎好,素质低下,爱贪小便宜,也爱背地里骂人,嘴特别‘脏’,脏话层出不穷。”柳至秦说:“而且他多次说过,如果有谁真惹到他,他会刀捅过去,捅死再说。”
花崇蹙眉,来回走几步,“服务行业从业者,受气是最常见事。李立文在酒吧工作,说不定经常遇到不讲理客人。他心头有怨气,动不动就把‘捅人’挂在嘴边,但这并不能说明,他真会杀人。”
“嗯。”柳至秦点头,“如果李立文是凶手,们起码要找到他动手动机。目前这个情况,李立文只有作案时间,没有作案动机。”
花崇站在路灯下,抬头看好会儿。如李立文所说,路灯光非常暗。尹子乔尸体所在位置离路灯不远,但是确实处于阴影中。路过人如果不认真看,确无法辨别那是个醉倒活人,还是具尸体。
“就是在这儿捡到钱包。”李立文忐忑地蹲在地上,做个捡东西动作,“时间也都浪费在这儿。没有撒谎,这里这黑,让你们数钱,你们也不定每张都看得清楚吧?”
他说得很小心,但也带着几丝愤怒。花崇见多案件相关者,对他这种反应非常熟悉——小心又愤怒情绪,多出现在并未作案却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而成为嫌疑人人身上。
李立文站起来,边回忆边往前走,“昨天大概就是这个速度,瞥见那边有个人趴着,根本没有正眼看。如果知道那是个死人,肯定报警,也不会拿他钱。那是‘死人财’啊,再穷也不会去贪那种钱!最后跑那几步是因为夜班公交车小时班,估摸
这时,曹瀚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大喊道:“花队儿!”
花崇和柳至秦同时愣。
“哎!”花崇应声,回头问柳至秦,“他下午直在这儿?”
“在,这次是分局和咱们起行动。”柳至秦说:“曹队业务能力其实挺好,就是口音有点儿……”
“人无完人啊。”花崇说着抬手向曹瀚示意自己这就来,“现在反正已经适应他那个口音,你刚认识他,别被他带偏就好,曲值定力不行,和他合作之后说周‘嘛哩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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