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在时候,其他人是不是也逮着柳至秦就问——小柳哥,花队呢?
如此想,唇角竟不由自主地向上牵牵。
注意到徐戡目光,他咳声,说:“小柳哥查李立文去。报告给,尸检和初步检查有什出入吗?”
徐戡将报告往前递,“致命伤是脖颈上锐器伤,这没有疑问。从创口长度、深度来看,凶器排除般折叠水果刀,是刃长在10厘米左右、刃宽在4厘米左右高硬度直刀,加上手柄,刀总长在23厘米以上。这种刀基本上都是户外军工刀,能够利落地隔断喉管、动脉。如果刀硬度和锋利度不够,不可能造成被害人身上那种创口。”
花崇边听边看报告。
如果他没有撒谎,凶手必然另有其人。会是谁?
小道两边摄像头都存在死角,凶手如果对现场很熟悉,避开摄像头不是不可能。而小道里并非完全没有遮挡物,并且照李立文说法,路灯非常昏暗。那凶手可能在躲开监控后,事先藏在小道里某处,等待被害人出现。
至于李立文为什会捡到被害人钱包、证件,这说不定是凶手故意安排。
人都有好奇心和贪欲,况且深更半夜从那条昏暗危险小道经过人,大概率是经济条件不那宽裕人,见到地上有钱包,下意识就捡起来,可能拿走里面钱,扔下钱包,也可能连钱包同拿走,即便最后什也没有拿,将钱包放回原地,也会在钱包上留下指纹。
凶手不仅冷静,并且非常精明。
“被害人DNA信息在库,比对结果已经出来。”徐戡继续道:“他叫尹子乔,23岁,洛城辖内温茗镇人。什职业、家庭状况、人际关系,这些就要靠你们去调查。”
花崇点头,“尹子乔胸部、背部、颈部、左边上臂和手肘、右腿都有於伤?这是怎造成?”
“击打。”徐戡说:“从皮下出血点形态看,尹子乔在生前被钝器殴打过——但不是昨晚,伤得也不严重。判断,这些钝器伤是在周之前形成。另外,他有吸食大麻习惯。”
“瘾君子?”花崇抬起头,眼神暗几分,“个瘾君子被割喉,数日前还因故被人殴打,看来这案子必须由们查……对,尹
花崇吁口气,扔下笔,才发现徐戡靠在门边。
“来怎不叫声?”他从椅子上起来,斜倚在桌沿,目光落在徐戡手上文件上,“尸检报告出来?”
徐戡点点头,“看就知道你在想案子,不敢打搅你。小柳哥呢?怎没跟你在起?”
听到“小柳哥”三个字,花崇眼睫很轻地颤下。以前大伙儿也老在他面前提“小柳哥”,找柳至秦有事,时找不到,就跑他跟前问“花队,小柳哥呢”,好像他在哪,柳至秦就该在哪,即便柳至秦没和他在起,他也“有义务”知道柳至秦在哪儿。
过去没觉得被问“小柳哥呢”有什,现在品味着,却有种奇妙而特殊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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