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嘛。”曹瀚说,“道口两边马路上都有摄像头哩,已经去调监控唷,很快就能看到唷!。”
柳至秦第次与曹瀚接触,十分不适应,花崇能自动屏蔽“嘛哩唷”,他却暂时无法做到,那
受害者是个年轻男子,头发较长,没有烫染,穿着黑色兜头卫衣、深灰色收脚运动裤,脚上是双白色板鞋。他颈部有道完全撕开伤口,深及颈骨,看就是惨遭割喉。衣服上有大量血痕,周围地面亦是血迹斑斑。把廉价吉他被扔在旁,根弦断,琴身上有多处刮痕。
从血迹来看,男子目前所躺地方,差不多就是遇害地方,凶手只是将他身体往墙根处挪小截距离。
花崇抬起头,看向矗立在小道边路灯。最近个路灯离尸体只有不到三米远。
男子等于是在路灯下被割喉。
柳至秦走过来,似乎明白他在想什,说:“像这种小道,晚上路灯不定会亮。有盏灯亮着都算不错。”
,个表情挤出来,空气都会突然变得安静。
听到那个“哩”,张贸背过身,捂着嘴忍笑。柳至秦头次见到曹瀚,倒是没被对方乡音和表情逗乐,却有些在意那句“花队儿”。
这也太难听……
花崇简直不想看到曹瀚脸,只得盯着几步远尸体,“当时什情况?”
“花队儿你看这两边嘛。”曹瀚本正经地指着两边道口,“那边是地铁站出入口嘛,这边是写字楼嘛,几百家大公司小公司挤在那些写字楼里唷。很多人为赶时间哩,下地铁就往这小道里钻。早上街道派出所接几十个电话唷,全是报警说发现小道里有死人哩。赶到时候,哎唷唷,里里外外都是人唷!”
花崇点头,叫来李训,让去查小道上哪些灯坏,哪些灯能开。
曹瀚听到,连忙大声道:“这个已经查过唷!就这盏是好哩,其他全部是坏哩!”
花崇自动屏蔽掉魔音般“哩”和“唷”,说:“条接近两百米小道,凶手偏偏挑最亮地方下手?”
“可能对于凶手来说,这里是最佳行凶位置。但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如果是凶手,宁愿选择更暗地方。”柳至秦说。
花崇退后几步,观察之后说:“小道里没有摄像头。”
花崇想象得出那个场面,只是听曹瀚“嘛哩唷”地描述,眼皮就开始疯狂地跳。
曲值与曹瀚合作之后被“传染”说周“嘛哩唷”不是没有原因。
“受害者身上没有手机、钱包等贵重物品嘛,也没有证件嘛,已经派人去核实他身份唷。”曹瀚工作时候非常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会儿挑左边眉毛会儿挑右边眉毛样子很好笑,继续说:“相信很快就能确定尸源唷。花队儿,你脸色怎这难看哩?要不要休息下唷?”
这回,连柳至秦都有些想笑。
花崇摆摆手,不想跟曹瀚说话,走到尸体旁边,无声无息地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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