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似乎没睡多久,门外就传来阵急促敲门声。
这时,徐戡站起来,“致命伤是颈部锐器伤,喉管被彻底割断,动脉被割裂。创口平整,没有多余割痕。受害人身上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束缚痕迹,凶手是击得手,并且在作案时处于比较稳定情绪中。初步可以排除激情杀人可能。刚才在受害人指甲里提取到些皮屑组织,会儿拿回去做检验。”
“割喉看起来简单,其实没那容易。”柳至秦低下头,“凶手能刀结果个成年男子性命,从创口来看毫无拖泥带水痕迹,这……”
花崇说:“像有经验人所为。”
徐戡摘下手套,“受害人有没有服药,身上有没有其他重要伤,这些要做尸检才知道。”
“死亡时间呢?”花崇问。
效果就如早晨好端端地走在路上,突然听到家沿街店铺放着节奏欢快洗脑神曲,便不由自主脑中循环天,直到夜深入眠才消停。
花崇碰碰柳至秦胳膊,“等会儿去看监控。”
柳至秦“嗯”声,脱口而出:“明白唷。”
花崇个激灵,手臂上起层鸡皮疙瘩,瞪着眼道:“你刚才说什?”
柳至秦这才发现自己中曹瀚“毒”,甩甩头,“说明白。”
“昨天晚上11点到12点之间。”徐戡说着往道口处看看,“外面摄像头应该能拍到他。”
“先带回去做尸检,尽快确定尸源。”花崇说完冲曹瀚招招手,“调昨天晚上10点半之后监控。”
李立文租住小屋在洛安区和富康区交界地方,名义上属于洛安区,看上去却是富康区风格——老旧、潮湿、采光差,周围非常嘈杂,治安也不怎好。
夜里回到家,李立文本想倒头就睡,结果想起在酒吧受气,就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打开灯,把钱包里钱又数遍,然而不管怎数,都只有三百块。
“妈!”他将钱包和钱全都扔在地上,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晚上碰到倒霉事,拿被子蒙住脑袋,数个多小时“块钱两块钱三块钱”,才终于睡着。
花崇几乎要翻白眼,将柳至秦拉到边,低声道:“每个刚认识曹瀚人都会被他带偏,以为你会是个例外。没想到你也中招。”
柳至秦刚才还有些尴尬,听花崇如此说,立即释怀,“你也被他带偏过?”
花崇想想自己当时样子,摆手道:“不提不提!”
柳至秦追问:“当时你怎说?”
“回头再说。”花崇眼尾抬,“专注案子,空再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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