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徐戡抬头看看,发现花崇正在冷笑,连忙摆手:“你们听错,什都没说。”
天洛站像往日般热闹,但小道两头警戒带却给这种热闹增添几丝不同寻常紧张感。
在附近上班白领们已经匆匆赶往写字楼,可警戒带外仍站不少人,他们好奇地向小道里张望,有还举着手机,不过能不能拍到什却是另回事。
花崇行人从靠天洛站边道口进入,洛安区分局刑侦中队长曹瀚连忙挥手,“花队儿!你来唷!”
分局痕检员已在工作,李训连忙加入,徐戡戴好手套与鞋套之后,蹲在尸体边进行初步查看。
去现场路上,徐戡边刷微博边说,“尸体图都已经被人传到网上去,你们看这张,还拍细节呢。”
花崇正在吃鸡蛋饼,闻言看眼,继续吃。
而旁张贸并没有在吃东西,看过之后连忙开窗透气。
李训拍着张贸背,苦口婆心地说:“干重案刑警呢,就要像咱们花队样,尸体陈于前而继续吃饭。你这样哪行?不如来们痕检科算。”
张贸回头,“说得好像你们痕检科就不用看尸体似。”
,随口问:“这壶是哪儿来?”
“买。”
“你什时候买?”
柳至秦偏过头,抿着唇笑。
花崇给他笑懵,“你这表情有点儿怪啊。”
花崇扫眼周围环境,眉心微蹙,“这儿早上有很多人经过吧?”
“谁说不是哩?”曹瀚三十多岁,是洛城警界乃至整个函省警界出名大帅哥,长得绝对表人才,浓眉大眼,身材挺括,很多男人眼瞧见他都忍不住夸句“操真帅”。但他从小在偏远乡里长大,虽然成年后就离家上警校,但口古怪乡音却无论如何都改不掉,张口就是“嘛哩唷”,平时也没什帅哥包袱,穿衣没品味不说,表情也特别夸张,性格是与长相完全不符憨厚。分局不少女警刚入职时都秒成为他颜粉,可相处不到几天,就全成他表情包粉。
他业务能力挺强,人也踏实,干到分局刑侦中队长位置完全是靠自己。但花崇不太喜欢和他合作,因为明明是很严肃场合,他句话说出来
“尸体怎?尸体又没错。”李训说:“错是将活人变成尸体人。们刑警职责呢,就是将这些做错事人找出来,让他们受到应有惩罚。”
“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是吧,所以来们痕检科混吧?”
“不。”张贸这回回答得特别坚定,“重案组是家。”
徐戡悠悠道:“花儿是你爸爸。”
“是吗?”柳至秦摸摸下巴,“就是觉得,们刚才对话挺有趣。”
花崇不解,“哪儿有趣。”
柳至秦笑而不答,加快步伐向楼下走去。
花崇直到上车还在琢磨哪儿有趣。
“这壶哪儿来?”“买。”“你什时候买?”——简单又普通三句话,有趣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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