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刚才是不是在看?”
花崇停下脚步,拒不承认,“你刚才在哪儿都不知道。”
“难道是感觉出现偏差?但感觉向很准啊。”柳至秦递出袋鸡蛋饼和热豆浆,笑道:“刚才买完早餐,回来烧水,总感到身后有道熟悉目光。”
花崇淡定地说:“哦,那肯定是曲值,他在看你手好没好。”
“嗯。”花崇看看时间,皱眉道:“这个点是上班高峰时段,天洛站附近人特别多,就怕现场被严重破坏。”
“不止不止!”曲值打个哆嗦,“花儿你忘洛安区刑侦中队队长是谁?他比现场被破坏可怕多,反正是不想再和他合作,简直噩梦,上次跟他起办案被‘传染’他那毛病,纠正周才他妈纠正回来。”
花崇无奈,想想只好说:“这次不定是他去现场。”
“肯定是他。”曲值说:“他最勤奋,辖区内出事,他哪次不是跑得最快个?”
这时,柳至秦提着两袋早餐回来,肩上还背个包,副随时准备出发架势。
人,管他们还讨不到好,不管他们话,过不多久,他们酒醒就自己拍拍屁股走。
再说,这些来酒吧混也没几个好东西,像“啤酒肚”那样大有人在,不把服务生当人,跟天王老子似,喝死也他妈活该!
李立文丝毫没有愧疚感,加快步子,快到道口时甚至跑起来,完全不知道当自己经过时,那个躺在黑暗中,刚刚咽气人正大睁着被恐惧定格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天洛站旁边小道里有人被割喉!”
上午刚到上班时间,重案组就接到洛安区分局发来案情通报。
柳至秦“信”,抬起左手说:“还得养阵子,不过已经不痛。”
花崇瞄到侧袋里保温壶,想不起柳至秦以前有这玩意儿
他进办公室,花崇就朝他看去,见他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残”着只手烧水,以前都把开水倒进两个茶杯里,这次直接灌进个大号深红色保温壶,敞会儿气之后,盖好盖子,放进背包侧袋里。
“花队?”曲值晃晃手,“你看啥呢?”
花崇收回目光,此地无银道:“嗯?没看什。走,局里有什事及时和联系。”
说完立即向办公室外走去,柳至秦已经在那里等着。
“花队。”
花崇夜里没睡好,脑袋晕晕沉沉,眼皮半耷着,还在想黄才华事。
查天多也没有查出有价值线索,黄才华出事前两天行踪仍旧成迷。
曲值叫苦道:“哎哟怎回事啊,恶性案子个接个连着来,老子没有三头六臂啊!”
“去现场看看。”花崇被吼清醒,抬手拍拍曲值肩,“你继续查货车相关线索,洛安区那边由和小柳哥负责。”
“哎!”曲值叹气,烦躁地抓头发,“你们还没养好伤呢。如果不是特别麻烦案子,就交给刑侦队或者二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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