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眼眶发热,“花队……”
花崇笑笑,蓦地觉出几分苦楚。
自己已经对柳至秦动心,柳至秦接近却另有目。
这份没有说出感情,恐怕再也没有宣之于口机会。
他靠在椅背上,眼神有些疲惫,“你是为监视,从身边得到情报,才与走得那近?”
时间像突然停下脚步,切都陷入静止中。
过很久,也许没有很久,花崇轻声说:“有人能接受他们成为烈士,但总有人无法接受。”安择把当成兄弟,又何尝不是?如果五年前牺牲是,想,他也会追查下去,直到找到真相。”
“谢谢。”柳至秦突然说。
花崇抬起头,“如果没有昨天车祸,你是不是还会隐瞒下去?”
柳至秦没有正面回答,“昨晚思考宿,不想再挣扎。”
坐下,觉得特别累,心里也特别空。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面前男人熟悉又陌生,亲密又疏远,情绪仿佛被两道相反力拉扯到极限,下秒就将绷断。
他抬眼看着柳至秦,柳至秦也看着他,两道目光相交、试探,谁也没有别开视线。
花崇咳声,语气淡淡,“你告诉这些,给看你‘家当’,是因为不再怀疑?”
“其实……直不愿意相信你和‘丘赛’有关,但……”柳至秦捂住额头,顿会儿,“哥每次说到你,用词都是‘兄弟’。”
花崇闭上眼,又想起安择离开前样子——身戎装,自信地竖起大拇指。
柳至秦唇线绷紧,凝视着花崇,然后摇摇头。
“你说对半。”
“嗯?”
“另半,是因为情不自禁。”
“你相信?”
“其实这句话应该来问你。”
花崇沉默。
“你在明,在暗。知道你切,而你对解,仅限于们刚才对话。”柳至秦说:“你相信?”
花崇缓慢道:“那年听到安择叫你‘岷岷’,语气那骄傲。不懂他在骄傲什,现在才知道,他骄傲,是因为你是他弟弟。故人唯亲人,有什理由不相信?”
当然是兄弟,是惺惺相惜兄弟。
“刚到洛城时候,时刻都在观察你。也不知道是从什时候起,完全放下对你戒备。”柳至秦说会儿又停下,“花队。”
“嗯?”
“你也在查当年真相,是不是?你心里直埋着这件事,是不是?”
“……”花崇眼睫颤抖,喉结滚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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