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拖
张靠椅
花崇盯着那些天书
样
代码——让他看，他是完全抓瞎。须臾，他问：“有这些程序在，不管
干什
，你都知道？你都能看到？”
柳至秦先是摇头，又点头，“只限于网络和通讯。”
花崇自嘲地笑笑，“还以为你把家摄像头也入侵。”
柳至秦脖颈线条紧。
花崇捕捉到他这细微反应，“真入侵？”
目光短暂地交汇，就像场不动声色交锋。
那时他便想，如果“092”把油彩洗掉就好，认个脸，起码将来在其他地方见到，也能认出来。
但受邀军校生和警校生必须在脸上涂油彩，这是规定。
柳至秦走去对面书房，花崇犹豫片刻，也跟过去。看，心里不由得惊讶。
这哪里是书房，明明是间机房。
是曾经和兄弟起，端‘丘赛’老巢！”
“‘丘赛’还存在。”柳至秦平静地说。
花崇瞳孔收紧，“什？”
“哥牺牲那次，你们表面上将‘丘赛’网打尽，其实还有漏网之鱼。难说他们是运气太好而跑掉，还是被总队内鬼放掉。”柳至秦字顿道：“‘丘赛’，并没有覆灭。”
“你怎知道？”花崇难以接受，“你从哪里得到消息？”
“没有打开过。”柳至秦有些难堪，生硬地解释道：“有权限，但没有打开过。”
“你们这些黑客……”花崇突然不知道说什好。
得知柳至秦能够毫无障碍地窥探他所有隐私，他并没有特别生气或者特别惊慌感觉，好像这不是什不得事。细想起来，无非是自己能够理解柳至秦心情。
不惜切代价，也要找到隐藏着黑影。
“对不起。”柳至秦再次道歉。
柳至秦未受伤手撑在桌沿，受伤手在键盘上敲击，顿时，几面显示屏“唰唰”闪出成片代码。
花崇哪里看得懂，“这是？”
“数据流向监控、信息抓取、内容分析处理……”柳至秦转过身，压着唇角，“……监视过你。”
花崇眼皮撑。
“抱歉。”柳至秦微垂下头。
“不要忘，曾经是信息战小组员。”柳至秦吐出口气，“‘丘赛’漏网之鱼们在函省出没。你知道吗，得知这件事之后，第个念头居然是——你就是找五年内鬼。”
“不是！”花崇指尖发抖，“也想知道内鬼是谁！”
柳至秦上前几步，似乎想走到花崇身边，却又不敢靠得太近，“花队，……”
花崇十指渐渐收紧，握成坚硬拳头。
忽然，脑中闪过片白光，记忆拉回当年在联训营时。脸上涂着油彩军校生面容不清，似乎所有人都长个样，“092”站得笔直，像棵挺拔小松。他和帮队友蹲在高处，别人笑嘻嘻地议论底下小孩儿，他言不发地盯着“092”背影看许久。突然，“092”转过来身来，明亮眸子笔直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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