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目是什
？”再开口时，花崇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冷。
柳至秦看
他好
会儿，答非所问：“二娃已经独自在家待天。”
花崇听出他意思——
们回家再说。
从市局回画景小区，花崇开是陈争车，后面还默默跟辆特警支队车。
他这次出事，算是把两边队长都惊动。
柳至秦摇头，“不是。另外人。”
谁？花崇想，陈争、曲值、张贸、徐戡、肖诚心？
似乎都不对。
“记得你以前问过——为什不好好待在公安部信息战小组，偏要跑到洛城来。”柳至秦说。
“你说你犯事。”
喜欢这种事，从来不是生命里必需品。
“花队，你又是这种表情。”柳至秦叹气。
花崇回过神，有些不安，“什表情？”
柳至秦看着他，喉结滑动，似乎想说什，却仍在犹豫。
花崇趁机夺回主动权，“你这又是什表情？你说心里有事，你心里难道就没事？”
体温换药，他被吵醒，只觉得特别累，像根本没有睡过般。柳至秦似乎也没有睡好，眼神略显呆滞。
他心里有些好笑，因为“呆滞”这种神情，还是头回出现在柳至秦脸上。
可笑完又感到些许心痛。
柳至秦肯定没睡好，十指连心，手指受伤可得痛上阵子。
回到市局后，他顾及柳至秦伤，连忙撕好油条，泡在瘦肉粥里，招呼柳至秦来吃，可见人家拿起勺子，心里又被矛盾填满。
路上，柳至秦罕见地没有说话，气氛紧张又带着几分尴尬。花崇心中烦闷，好几次险些超速。
二娃天没人理，门开就冲出来，兴奋地围着柳至秦转圈，尾巴摇个不停，完全不把柳至秦当外人。花崇提着袋装狗粮，给空落落碗满上，又换饮用水，切收拾妥当，才转向柳至秦。
柳至秦直截当道：“骗你。”
花崇目光紧，“骗？”
“不止你人。没有告诉任何人来洛城真正原因。”
花崇感到自己额角正跳得厉害。
柳至秦很久没说话，两人就这面对面地站着，看在旁人眼中，就像有什解不开矛盾般。
他说这话并非质问，也并非将柳至秦军，只是想赶紧结束这个莫名其妙话题。
但柳至秦抿着唇却动动，几秒后道：“对，心里确有事。”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回复，花崇愣愣，“你……”
“昨晚直没有睡着，想很多事，关于你，也关于。”柳至秦说得很慢：“还关于们共同认识人。”
“沈寻和乐然？”花崇第时间想到就是这二人。
这样不对，不能这样。
自己周围危机四伏，与柳至秦接触越多，就越有可能将柳至秦拉入深渊。
是自己放不下当年事，根筋想查个水落石出，和柳至秦没有任何关系。
为无关者着想，当然应该逐渐疏远，而不是继续靠近。
即便自己已经对对方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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