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停下脚步,突然正色道:“是你老是跟客气。”
“嗯?”花崇转身,眉心微皱起来。
“花队,你心里在担心什,却不愿意让帮你分担。”柳至秦站在原地,语气似乎和平日没有什分别,却又似乎有很大分别。
花崇心口沉,别开眼,时想不到该怎回应。
他知道柳至秦指是什。
花崇有些犹豫,“去哪?”
“就随便走走,露台、操场、室**击馆,哪儿都行。”
“去拿件衣服。”花崇道:“外面风有点大。”
柳至秦独自下楼,几分钟后看到花崇从楼里出来,已经披上厚外套,手里还拧件。
“穿着。”花崇把衣服抛过来,“别骨折还没好,又给吹感冒,病上加病。”
对你不算解。你也认真想想,看找不找得到什线索。”
“嗯。”柳至秦说:“也明白。”
“没想到会突然出这种事,本来还想多放你们几天假,让你们好好休息下。”陈争抹抹脸,“最近韩渠人会跟着你们,你们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摩托不准再骑,去哪里开车。昨天还好你俩都戴头盔,不然就不止脑震荡这简单。”
花崇眼皮直跳,从昨天到现在,每个见到他人都要拿“脑震荡”来敲打他。听无数次“脑震荡”,简直是魔音穿耳,经久不息。
“回去吧。调查事你们暂时不用管,和曲值负责。”陈争摆手,“想到什及时跟汇报,不要隐瞒。”
昨天夜里,柳至秦突然问他是不是有心事,他当然不可能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只得随便闲扯几句敷衍过去,然后关灯睡觉,却半天都没睡着。
旁边病床上时不时传来翻身响动,显然柳至秦也没睡着,不知是因为手指疼痛,还是别什原因。
他想开灯看看柳至秦情况,却又不敢动,怕再次被问是不是有心事。
如此动不动地躺着装睡,过许久才睡着,但睡着也不停做梦,半梦半醒。会儿梦到中型货车撞过来时候,自己没能及时避开,摩托先是被货车撞飞,然后被卷入车底,梦里似乎感觉不到什痛感,他却知道,自己被碾成滩血淋淋肉酱;会儿梦到在西北执行反恐任务时候,自己身边站着都是已经逝去队友,他们面容清晰,犹是活着时模样,可画面转,那些年轻生命就在硝烟中化为灰烬。
清晨,护士进来量血压量
柳至秦接过衣服,正要穿,花崇又说:“等等,你那手……”
“穿衣服没问题,碰不着。”
“还是来吧。”花崇又将衣服拿过来,抖两下,帮他穿上。
“谢谢。”
“别老是跟说谢。哪来那多客气。”
从陈争办公室出来,花崇往楼梯扶手上靠,竟是不大想走路。
柳至秦关心地问:“头不舒服?”
“没有。早没事。”
走廊上人来人往,路过警员少不得上前寒暄几句。
柳至秦说:“咱们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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