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拿来两个杯子，将开水倒进去。
花崇看着他
背影，“你离开信息战小组，是想知道莎城事？”
柳至秦转身，“花队，你还记得安择吗？”
花崇脑子陡然
麻，冷声问：“你是谁？”
“花队……”
“继续烧啊。这是你家，
又不会吃
你。”
柳至秦将透明水壶放在底座上，按下开关，壶里水就开始发出“呼呼”声响。
这充满生活气息声音冲淡弥漫在空气里某种紧绷感。
柳至秦靠在案台边，眼神深不见底，终于开口问道：“花队，当年你去西北莎城反恐，其间是不是发生什
？”
大约是察觉到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二娃竖着耳朵左看右看，然后“嗷呜”声，识时务地躲进自己棉房子里，只露条尾巴出来。
柳至秦道：“咱们当这久邻居，从来都是到你家里来。你还没有去过家吧？”
花崇不含糊，拿起放在鞋柜上钥匙，“现在走？”
“你不担心吗？”柳至秦问。
“担心什？”花崇反问。
花崇表面平静，“怎突然问起这个？”
“陈队说拟个名单，但名单上人‘只’对你、‘最先’对你动手可能性不大。”柳至秦说：“这些人都是你在洛城、函省可能开罪过人。但西北呢？陈队不解你在西北时情况。如果排除名单上人，想要对你动手有没有可能是你在莎城惹到人？”
花崇警惕地拧紧眉。
“盘踞在莎城是涉恐组织，他们有多残忍，你比更清楚。监控里有个闪而过画面，你肯定注意到——冲向弯道时候，黄才华表情狰狞，那绝对不是正常人该有表情。觉得，他很有可能是被涉恐组织控制。”柳至秦压压唇角，停顿片刻，“其实早就该问你关于莎城事，但因为某个顾虑，直难以开口。经过昨天事，想晚上……”
电水壶烧水很快，水沸腾声音越来越大，竟是将柳至秦声音覆盖下去，接着“啪”声响，水烧好。
柳至秦似是欲言又止，“没什。不担心就走吧，有东西想给你看。”
画景小区按户型不同分好几个单元区，柳至秦租住房子比花崇稍小，里面打扫得很干净，整个客厅除基础摆设，没有样多余东西。
“坐吧。”柳至秦指指沙发，“去烧壶水。”
花崇没有催，却也没有落座，站在客厅靠近厨房位置，目光没有从柳至秦身上挪开。
柳至秦接大半壶水，转身就看到花崇正在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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