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恶毒”两个字刺激邹鸣,他抖得整个人都抽搐起来,歇斯底里道:“哥是世界上最好人!他是为保护!
邹鸣抬起头,绝望地喊道:“你们把哥弄到哪里去?”
“你是刘展飞。十年前被冻死在河里小孩不是你,你从洛观村路走到楚与镇,给自己起个名字,米皓。”花崇垂着眼,“是不是?”
邹鸣就像听不懂般,“哥呢?”
“问你是不是!”花崇厉声道:“想要见到刘旭晨,就好好回答问题!”
邹鸣肩膀颤抖,乌紫嘴唇被咬破。
,速度极快地向花崇扑去。可花崇反应显然比他速度还要快,单手挡拨,便轻而易举地将他制住,在他耳边冷冷道:“刚才不是说吗,想找你哥,就他妈老实点儿,跟来!”
邹鸣抖得厉害,勉强支住身子,双眼睛里全是仇恨,好似被封存在皮囊里怪兽终于撕破血肉,露出本来面目。
肖诚心往后退步,把吓傻钱宝田推进间警室。
花崇还穿着柳至秦毛衣,腰上连枪都没有别,冲楼梯口抬抬下巴,“走。”
红房子木头、钢架、玻璃被扔在路边,刘家原来地皮上被挖出个大坑,里面空空如也,除毫无生气泥土、砂石,什都没有。
花崇声量提,“是不是?”
邹鸣幅度很小地点头,哀声道:“哥呢?”
“在刘旭晨突发脑溢血当天,周良佳策划跳塔z.sha,造成交通拥堵,急救车绕远路赶到羡城科技大学时,已经错过最佳抢救时间。”花崇说:“你查到这件事时已经是邹媚养子。你到周山公墓偷走刘旭晨骨灰盒,将骨灰盒埋在这里——你们曾经生活过家。你与钱闯江重逢,谋划杀死周良佳三人,为刘旭晨报仇!”
邹鸣置若罔闻,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哥呢?”
“七氟烷是你从邹媚处偷来。在别人眼中,她是完美女强人,但你与她生活在起,你知道,她是个专门对小女孩下手杀人魔。”花崇蹲下来,手搭在膝盖上,手撑着地面,“刘展飞,你是个可怜人——你兄长以保护你名义杀死五个男孩,你养母以救赎名义残害弱小无辜小女孩。他们都是罪人!他们不敢光明正大地对抗命运不公,只敢对比自己弱小人下毒手,并给恶行冠以‘正义’名号!你在他们抚育下长大,继承他们灵魂里最肮脏最黑暗面!你残杀周良佳三人,他俩恶毒,尽数投映在你行为里!”
邹鸣瞳孔缩紧,双腿屈,直接跪在地上。
泪水从他血红眼里涌出来,让他本就狰狞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片刻,他跌跌撞撞地爬进坑中,大约因为太激动,直接从上面滚下去,干净衣服变得脏污,脸也被蹭出血痕。
他茫然地跪在坑底,嘴唇不停动着,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声音:“哥,哥……”
“刘展飞。”花崇站在坑边,居高临下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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