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莞尔,“你也太糟蹋植物。”
“人民警察辛苦啊。”
“辛苦也不能糟蹋植物。”
“那你去不去?”
柳至秦跟着花崇往小区里走,“你约,当然要去。”
你知道些什?你参与多少?
你和……
究竟有没有关系?
柳至秦眉宇深蹙,手指压住眉心。
手掌掩去浮华世界光芒,徒留片黑色焦土。
“嗯?什?”
“为什要调来当刑警?你是特警出身,在特警支队不是会发展得更好吗?”
车里陷入诡异宁静,半分钟后,花崇才轻声说:“要破案。”
“破案?”
“……要找到罪魁祸首。”
要从特警支队调来刑侦支队。特警与刑警虽然都是警察,但履行职责并不样,适应起来恐怕有诸多困难。
花崇没有立即作答,过会儿才道:“前些年省里征调优秀特警去西北支援反恐,去待两年,回来就不想在特警支队待,想换个环境。”
“为什?”
“大风大浪都见过,在西北每天荷枪实弹,回来呢,偶尔打个靶,要不就是执行什会议安保任务,有落差,感觉成天无所事事,就待不下去。”
花崇说得挺有道理,乍听也是那回事儿,但柳至秦觉得他在撒谎。
车停在画景二期大门外,柳至秦睁开眼,侧身,见花崇竟然已经醒来。
他有些诧异,“刚想叫你。”
花崇在狭窄空间里伸个憋屈懒腰,推开车门,“你肩膀是不是僵?”
柳至秦揉揉右肩,“还好。”
“明天休息,这案子破,暂时应该不会有新案子转到重案组来。”花崇打个哈欠,按着太阳穴说:“你要没事话,明天们去市场看看?上次你不是说想去买点绿植吗,正好家花死得差不多,也想去买几盆新。”
柳至秦目光紧,“什罪魁祸首?”
花崇闭着眼摇摇头,再次靠在他肩头,彻底睡过去。
柳至秦盯着花崇脸,半晌,叹口气,目光转向窗外,幽深眸底将城市五颜六色夜光收敛得深沉如墨。
你想找什罪魁祸首?
和五年前那件事有关吗?
在西北两年,可不是单单句“大风大浪”就能笔带过。
花崇显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几句就偏题。柳至秦不便再问,只得将试探触角缩回去。
此时花崇喝醉,半梦半醒,柳至秦犹豫许久,唤道:“花队,花队。”
花崇眉间挤张,“唔?”
柳至秦旧事重提,“花队,告诉件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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