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叶小船急切地说:“不想留在这里!”
单桥抽完支烟,“那就去你想去地方,做你想做事。”
玉霞留下铁盒子,单桥交给叶小船,“用不着,她疼你,你留着吧。”
十四岁,叶小船没有杀死叶勇和龚彩,而是用玉霞留下积蓄,离开大石镇。
镇派出所本来不会管这种事,可报警是现役军人,情况就不样。
参与私刑人全被拘留,单桥将叶小船送去医院。
叶小船发很久烧,医生接连叹息,说如果再晚点,这孩子恐怕会被活活打死。
“哥,想杀叶勇和龚彩。”苏醒之后,叶小船对单桥说:“还没有满十四岁,杀死他们不用坐牢!”
单桥凝视他许久,“没有必要。”
这笑看在老巫婆眼中,大概就是邪祟笑。
落在身上鞭子更重,连血都被带出来。
叶小船渐渐觉得自己活不成,再也见不到哥哥。
单桥却在这时回来,阔别三年,以探亲假名义回来给父亲扫墓。
“住手。”
小船打得更厉害,叶小船有时反抗,有时沉默。
多重打击中,他性格变,变得阴沉、偏执、冷漠,甚至仇视切。
他很多次想——你们打吧,打得越狠越好,如果你们打不死,就要杀你们!
叶小船十三岁时,叶高飞病危,勉强抢救过来之后,叶勇从老家村落里请来个老巫婆,说是要给叶高飞驱邪。
老巫婆说,邪祟就在叶小船身上,叶高飞要想活命,就必须找九名阳气最旺族人,将邪祟从叶小船身上抽打出来。
顿片刻,单桥解释:“不是坐不坐牢问题,杀过人,你人生也被改变。你没有必要为那种人,毁掉你这辈子。你们收养关系已经解除,叶小船,往前看吧。”
单桥探亲假结束时,叶小船刚刚出院。
“哥,你又要走吗?”叶小船问:“那该怎办呢?”
单桥仍是三年前话,“管不你。”
“能跟你起去西北吗?”
二十岁单桥和当年离开时已经判若两人,高大,挺拔,脸上是军人冷厉与威严。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门口陌生人。
叶小船遍体鳞伤,视野不清,看到单桥时以为自己已经死。
“哥,哥哥……”他朝门口人影伸出手,就像小时候抓住单桥裤脚样。
单桥并未跟蛮夫们动手,而是立即报警。
叶小船疯狂挣扎,却哪里敌得过十几名成年男性。鞭子不停歇地落在他身上,痛得他撕心裂肺。
成年人都在叫好,只有叶高飞边大哭边喊:“你们放过哥哥!”
哥哥……
这个词刺激着叶小船,几乎将他从晕厥中扯出来。
他想起单桥,突然狰狞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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