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余四州总需要吧?”余小再没有他们那解中博详情,说,“看那翼王也做不久,樊、灯两州穷得人吃人,他还在大行封赏,封圈乱七八糟朝臣。们不跟茶州做生意,那就和他们做。”
其余几个人都笑。
沈泽川说:“犹敬果真是都察院出身。”
孔岭见余小再不解,便说:“你见人如此行径,就想着弹劾,忘他们既然穷得人吃人,又哪来钱从咱们这里买粮食?”
“樊州拐卖猖獗,人牙子横行,让他们买粮食,他们指不定把孩子都拿出来易物,这群人坏得很!”周桂提起此事就不齿。
就是人太清瘦,坐在四轮车上也没有实感。最后跟着高仲雄,身打扮很简朴,抱着沓册子,湿半肩。
“诸位先生都坐,”沈泽川落座,用帕子擦净手上水珠,道,“此番远行,成峰先生与犹敬着实辛苦。这几日就不必着急当差,休息休息。”
孔岭与余小再先后称谢。
“神威也坐,不必拘谨。”沈泽川抬掌示意高仲雄,同时对孔岭说,“这位是新入帐下神威,专供笔墨,眼下正在衙门里历练,许多事情还要靠成峰先生指点。”
孔岭连说不敢,把高仲雄看。高仲雄今日简略地挽髻,他如今成日要在衙门里跑,以利落为主,倒不那像书生。
“这是得打击,但源头还在洛山。至于翼王,左右他不能死,”姚温玉略微放松些,露笑,“他如今就是们在南边屏障,没有他,们要直面就是戚竹音。”
“说到戚竹音,”余小再微微挽袖口,“就想到戚时雨,可听着消息,那花三小姐嫁过去,拜堂时老帅见新妇生得沉鱼落雁,高兴,竟然躺下。”
周桂愣,说:“躺下?”
余小再说:“中风!”
不论戚时雨是真中风,还是假中风,这件事都昭示着他不会跟花香漪同房。太后得到跟启东姻亲关系,却也无法再深入。花香漪没有子嗣,戚竹音帅位就不会动,她如今嫡母在手,有是理由压制
高仲雄搁下册子,对孔岭作揖行礼,说:“久仰成峰先生大名。”
孔岭起身回。
沈泽川待他们各自入座以后,说:“槐州顺利,茶州也顺利,今年大家都能过个好年。丈量田地胥吏都已经派下去,为确保亩数准确,后面还要再做两次核查,事情办完也到年底,但好在能赶在今年量完。如今录籍事情完成,茨州秋收上仓也结束,雪下来,就该商议分田事情。”
姚温玉适时开口:“过去阒都下征田赋徭税都是实物,粮食集征入库后由人稽核折算,递运所人力费用也要摊到其中,未必准确。现在们就在茨州,免去押运粮食这部分,但要增加粮仓修备费用,合并杂税收取银子最合适。”
“粮食生意也不能久做,”孔岭说,“茶州今年整顿结束,明年开春就能垦田,熬过去就是丰收,不再需要跟们做粮食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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