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苏鹤亭
手机同时收到两条消息。
隐士/佳丽:你有老板
？！
苏鹤亭:？
隐士：
投猫崽
块钱！
佳丽：抠门人设不倒，投千。
隐士：还要养家糊口。
隐士：？？？
隐士：你真只投千？
苏鹤亭拧开瓶盖，边喝边揉着自己后脖子，放弃思考。
——算。
他无所谓地想。
反正还会再见，真跑不掉。
***
片平静雾霭蓝。
和尚盯着那片平静天空，问苏鹤亭：“你要回去补觉吗？”
苏鹤亭趿着拖鞋往里走，打个小喷嚏，只回复个简单“啊”，算是应答。
和尚就抱着双臂，坐在门口守着，像是来捉离家出走儿子老爸。
“喂，”苏鹤亭又从门帘后探出身体，问和尚个问题，“检查员真是系统？”
对不起……”
蝰蛇猛地抽动身体，额角青筋,bao起。他声音都变调：“别再重复……”
老板仁慈地摸摸蝰蛇尾巴断口，残留毒液已经被处理干净。他声音非常温柔，好像感受不到蝰蛇疼痛：“知道，知道……不要总是重复，蝰蛇，再想想细节。他有只改造眼，那眼睛是干吗？”
蝰蛇咬紧牙关：“对不起，不知道！”
“再来遍。”老板摁住蝰蛇胸口，“他扯掉广告牌，朝你冲过来，速度很快。然后你被他打飞鳞片，接着被他卡住咽喉。”
佳丽：只？
隐士：怎
回事？？？
隐士：有人投猫崽百万！！！
他感叹号都要冲出屏幕。
佳丽看到“百”时还在正常抽烟，等看到“万”时烟都掉。她手忙脚乱地拍烟灰，差点从凳子上翻下去。
下午五点，雨刚停。
斗兽场直播预热席卷而来，无数广告都在播放。
佳丽准时到斗兽场门口摆摊，她点支烟，隔着烟雾看自己小屏幕，上面有隐士消息。
隐士：开盘，卫知新要下注。
佳丽咬着烟，划到另个页面。她用小拇指戳下，在赌局中下注。
和尚跟不上话题转变，先点点头：“是啊。他生活在惩罚区里，总不会是人吧。”
“哦……”苏鹤亭半信半疑。
“们真人检测万无失，”和尚说，“不会判断错误。”
苏鹤亭抄回兜，入内。他绕过热情领头机器人，从小矮子托盘里拎起瓶水。
猜错吧。
蝰蛇仿佛再次回到那个瞬间。
他后脑勺重重磕在地面，猫崽摁着他，他快不能呼吸。随后猫手指在他眼前放大，他甚至没能反应，连叫声都慢步。
“不……”蝰蛇脑内剧痛，放声大喊，“不要挖……”
老板问：“他那只改造眼在干吗？”
蝰蛇在泪流满面，痛得浑身抽搐。他迫使自己在这无限痛苦中睁大眼，像是在迎接苏鹤亭手指。他紧紧盯着猫那只改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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