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纵说,“叫呢?”
阮肆:“……”
“你还爱听这种啊?”阮肆看他,“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爽没?”
“怪恶心。”秦纵掀起T恤下摆擦滚到下巴水,“这是什?”
阮肆没回话,翻阵,找出个老旧小布袋,比巴掌还小,在秦纵眼前晃晃。秦纵露笑,“说怎找不着。”
“你要想空档,也不介意。”秦纵说,“幸好这条是带松紧。”
阮肆从后毛巾罩他头上,胡乱揉顿,“小胖友,你这话说得有意思啊。幸好是带松紧,你还怕它掉?”
“啊,”秦纵垂头,“穿着吧,挺好。”
“洗你澡去吧。”阮肆说,“记得拿准短裤。”
等秦纵出来时,阮肆只开床头灯,坐床上罩着薄毯子,不知道在干什。秦纵俯身探过去,发现他在翻个小箱子。
阮肆这头撞得狠,不仅秦纵嘶声,他也跟着抽气,觉得脑门得撞青。阮胜利赶紧放下小桌子回身来看,阮肆给爷爷摆着手,撑把手上起身,膝上也跟秦纵撞得疼。秦纵手掌在他背上狠狠摸把,直直摸到后腰,隔着薄T恤生生点出火。
“你快起来。”秦纵闭眼,“再压就吐。”
“怎不点个灯。”阮胜利给两个人挨个看,“黑灯瞎火在这儿喂蚊子呢?”
“爷爷。”阮肆膝盖上还疼,“您这脚踩得真是到位。”
“快进屋看看。”阮胜利催促,“看看青没有,家里有药酒,给你俩擦擦。”
“那会儿藏得太紧。”阮肆拉开布袋口,“又记不住位置,弄丢时候你还哭特久,差点淹枕头。应该是爷爷找到,让奶奶给收起来。”
这是个小钱袋,还是奶奶用当初给两个人做棉裤边角料拼缝。秦纵往里边存两个人捡塑料瓶钱,结果暑假结束时候找不着,他哭路,被阮肆从农场牵回家,惦记好久。
阮肆把里边硬币和毛钱倒在掌心,个个数过去,“六块两毛八分。”他说,“可以带你买冰棒。”
“谁还吃冰棒,这都够喝奶茶。”秦
“哪儿来?”秦纵甩甩头,发间水珠溅阮肆脸。
“不会擦擦啊。”阮肆抬头,抬毯子边,“进来看。”
两个人挤在起,罩着毯子对着床头灯,秦纵觉得这气氛极其虔诚。阮肆指着箱子问他,“你知道这箱子里装是什吗?”
“不知道。”秦纵特别诚恳道,“求求你告诉。”
“宝贝。”阮肆说。
结果只有秦纵下巴青点,阮肆没想到自己脑门这无敌,洗完澡对着镜子照老久。
浴室外边秦纵喊,“在里边干嘛呢?”
“欣赏帅气脸。”阮肆套着T恤推开门,“看看你那下巴。”
秦纵坐床上由着他捏起来看,目光顺着他领口滑到短裤,“这谁买?”
“你。”阮肆松开手,上床盘腿擦头发,“刚没留神抓错,总不能就空档出来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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