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胜利小农场位置偏僻,房屋带走廊和自己搭木棚,半墙壁都爬满爬山虎。没有正儿八经围院,只有月季花和果树排圈,草木生得葱郁。前后扩有三个鱼塘,五十米长笔直林道也是阮胜利自己栽种出来。厨房后边有个小菜
“谁说没有合眼?”秦纵盯着他,“早有合眼。”
“谁?”阮肆坐直身,“哪个班?”
车恰好到站,秦纵背包,起身撑座背上对阮肆说,“挺蠢个人。”又有点意犹未尽,“还挺可爱。想认识?不介绍。”
“呦。”阮肆合掌啪啪啪地拍几下,“有种辈子别领面前。”
“那你等着。”秦纵说,“说不定你还觉得挺眼熟。”
“话听半。”秦纵叹气,“说喜欢看你穿。”
“喜欢看啊?”阮肆舔下被吹得干涩唇,“交钱,五十块眼。”
两个人贱贱对视,两秒之后齐破功。
“神经病。”阮肆笑,“还就不爱穿维尼熊,喜欢海贼王!”
“成熟男人都穿横杠。”秦纵手指在腰带上滑下,“像这样。”
阮肆手挡在眼睛上,风吹着手背像是轻柔纱,他回头问,“亲……请?请什啊,沙冰?”
“啧。”秦纵衬衫兜着温热风,“不要沙冰。”
“那想要什?”阮肆偏过头,“听着呢。”
秦纵看着他,“要什给什?”
“要什给什。”阮肆笑出声,“你想要什?”
卧槽。
阮肆跟着起身,下车时把眼熟几个姑娘过遍,想来想去谁都不可能。秦纵走在前面,等阮肆抬头看人时候,发现这小子已经拐岔路上去。
“秦纵。”阮肆忍不住笑,“往哪儿去?家在这边,今天咱们不走亲戚。”
头闷秦纵:“……”
两个人到家,奶奶是最高兴。赶紧让阮胜利把才钓鱼收拾,晚上要给他们做酸菜鱼。阮肆现在个高腿长,见火鸡都当小弟指挥,所到之处阵鸡飞狗跳。
“未成年就省省吧。”阮肆想伸腿,又发觉座位间太窄,他只能委屈地继续曲着腿,“开学就高二,想去文科还是理科?”
“文科。”秦纵吹着风。
“巧。”阮肆冲他挥手,“学弟好。到高二好好学习,别被小姑娘晃花眼。”
“到底谁家住海边,”秦纵说,“还只许官兵放火?”
“那你有合眼吗?”阮肆看他,“还没遇见就跟急?怎地吧。”
秦纵抬手向他,快速擦过他脸颊,摘棒球帽扣自己头上,说,“回去把小黄书交出来,正值青葱岁月年轻人,也不怕肾虚。你哪儿弄?”
“没收啊?”阮肆逗他,“你家住海边是不是,看小黄书也管,干脆以后穿什样短裤也都听你算。”
“行啊。”秦纵说,“喜欢你穿那条维尼熊。”
阮肆:“……”
“早说你喜欢,”阮肆说,“买二十条送给你,让你天天换着维尼熊穿,各种形态,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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