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在洗手间,双手浸在凉水里。他心里仍然没有半点紧张情绪,这件事仿佛真和国旗下讲话样,只是被人托付任务,而非自选择兴趣以及目标。
凉水冲着指尖,他直到双手冰凉才关上水。出来时舒馨助理正在等待,带着人换正装,又看着把发型打理整齐。化妆师
“望子成龙,人之常情。”阮城安抚妻子,“说明小粽子优秀。”
这话不能继续说,再亲也不能越过人家亲爸妈。李沁阳在灯光昏暗时,对阮肆做个鬼脸,悄悄问,“那姑娘去哪你还没给说。”
阮肆轻咳声,有点不自在地说,“那……什,分手。”
“分手?”李沁阳问。
“嗯。”阮肆又想笑,“他爸爸觉得不太缺女朋友。”
大厅满座,秦纵曲目排在后面。落座时阮肆在领口别朵娇艳小红花,摘棒球帽。李沁阳侧头看见花,小声说,“你都多大啦,还摘人家花?”
“专门跟门口看花坛老爷爷打个招呼。”阮肆说,“给他说来支持女朋友,路上赶得急,没买花,别朵哄人开心。”
“还女朋友呢。”李沁阳理平裙摆,问,“前几天直跟你块回家姑娘去哪儿?”
“这你都知道啊。”阮肆换个坐姿,看着李沁阳,“妈妈,你消息网好酷哦。”
“那是。”李沁阳被儿子夸就会小得意,“这小区里妈妈都跟熟,你天天送人家到九号楼,谁不知道啊。说你上回怎没带纵纵,嫌人电灯泡啊?下回可不能这样。”
正逢着帷幕退开,第场已经开始,李沁阳就没回话。过好久,阮肆才听着他妈妈小小地哼声,“不缺啊,们才不缺女朋友呢。”
“这还记着呢。”阮肆哭笑不得,“是是是,你俩儿子搭着过算。”
“要是有个是女孩儿就好。”李沁阳遗憾,“你当初怎就变成男孩子啊?”
阮肆:“……”
这锅想背也背不啊。
“为什不行啊?”阮肆笑出声,“还得天天带着秦纵,要不要每天牵着他回家?”
“你要觉得不害羞,手拉手也行。”李沁阳看向前边,评委席列坐着舒馨,两个人遥遥挥手打招呼。李沁阳放下手,过会儿才说,“你俩起多少年,从小学块到高中,亲不得,那是另个儿子,不心疼给谁心疼呢?他爸妈都是有理想实干家,这多年们离得最近,感情上也最亲。马上都要高中毕业,就想你俩都开开心心,别个净顾着处小对象,把兄弟给忽略。”
“不会忽略他……”说这阮肆想起孔家宝说他俩“特基”,笑笑,又停顿片刻,“秦叔是不是也给秦纵定好考哪儿?”
“定得高。”阮城接这话,“不过粽子成绩好,努力把还是可行。”
“这就难。那边定,这边也定。”李沁阳说,“个想纵纵考军校,个又想纵纵考音乐学院,把孩子夹在中间,这多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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