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项西愣
下，转身就往卧室跑，边跑边喊，“真
去啊？
真去啊？”
“去啊！快点儿要迟到！”程博衍在门上连串地敲着，“把早点带着路上吃！”
项西飞快地抓件t恤套上，把面包和牛奶往包里塞，拎着就冲过来，换鞋时候他有点儿想笑，抬头看到程博衍已经笑得不行，他下就乐：“神经病吧这是！”
“偶尔神经次，又不总这样，”程博衍把门带，拉着他冲到电梯前，等着电梯上来时候，他突然凑到项西耳边，“项西。”
“嗯？”项西转过头。
西皱皱眉，“你别把注意力放屁股上行吗？”
“好吧，”程博衍说，“那不管你……屁股，走。”
项西凑过去在他嘴上碰碰：“嗯。”
程博衍笑着拉开房门，往外走步又退回来，伸手搂过他又用力亲口：“有点儿不想去上班。”
项西被他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地也有点儿舍不得他走，马上胳膊勾他脖子，腿都想往他身上盘：“要不你带去上班吧。”
“爱你。”程博衍轻声说，在他耳朵尖上亲下。
“嗯？”程博衍笑，“怎
带？”
“就……你今天是在门诊吗？”项西看着他。
“是，”程博衍看着他，“怎，你想坐门诊门口？”
“是啊。”项西说。
程博衍没说过，过几秒钟才拍他后背：“快快快，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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