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能让
屁股自己好起来吗？”项西差点儿要把牙膏沫子咽下去
，他回头漱漱口追到客厅拉出程博衍，“你能不要干涉屁股自由吗？”
程博衍看他半天，往墙边
靠，笑半天，然后轻声叹口气：“哎，不是担心你
。”
“不用，真不用，”项
“没有！”项西边刷牙边喊。
“真没有？不行就问问人。”程博衍在外面说。
“问什……问谁啊？”项西愣愣。
“宋啊。”程博衍说。
“你也太那什吧！”项西吓跳，叼着牙刷打开门，“什事儿啊你就问宋！你问什啊！”
想起来突然有点儿浑身发热。
“起？”程博衍正在厨房里忙着，刚煎好鸡蛋还冒着热气。
“嗯，”项西抓抓脑袋，“你不说少吃煎炸食品吗？”
“偶尔让你吃个解解馋。”程博衍洗洗手走过来搂搂他。
“就个啊？你不吃个解解馋？”项西靠在他身上，往盘子里看眼。
他头发：“睡觉吧。”
“嗯，”项西转头就往外走，程博衍站着没动，他想想才又转身进浴室，“刷牙刷牙刷牙知道！”
挺困，项西刷牙时候突然就觉得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东西，眼皮都打架。
进卧室看到程博衍已经躺下，他上床，想从程博衍身上爬进去，程博衍拉他把搂住。
“哎……”他顺势趴到程博衍身上，也懒得动，就那闭上眼睛。
“就问做完以后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应该怎办呗。”程博衍回答得很自如。
“没有！不舒服！”项西瞪着他，叹口气，“就是屁股有点儿那什，过两天应该就好吧，横不能直这样啊。”
“知道，”程博衍勾勾他下巴，“下班给你带点儿药回来吧。”
“什药？”项西看着他。
“不知道……痔疮药？”程博衍笑笑，转身走开，“牛奶面包，都弄好，你会儿自己吃。”
“昨儿晚上已经解过馋，”程博衍低声说，“以后也不会馋，想吃就吃，吃得痛快。”
“要不要给你伴奏你唱个啊！”项西往后仰仰脑袋，瞪着他。
“行，”程博衍清清嗓子，“想吃就吃——”
“哎哟去洗脸！”项西推开他转身跑进厕所。
大概因为又发呆，磨蹭时间有点儿长，程博衍敲敲门门：“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别撑着跟说。”
“睡吧。”程博衍轻声说，关掉灯，手在他背上下下拍着。
项西感觉自己都没有入睡过程，程博衍刚拍两下，他似乎就失去意识。
早上醒过来时候，程博衍已经起床，他在床上翻会儿，慢吞吞地也下床。
身上有些不爽，腿酸，腰好像也有点儿，还有……屁股。
他皱皱眉，其实下巴也有点儿疼，昨天手被程博衍捆在身后，他跪床上时候都是用下巴和脑门儿顶着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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