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下次注意，太紧张
没注意说什
，”项西抓抓头，“你
程博衍笑笑，摸摸他
脸：“别靠车门，多脏啊，上车。”
项西揉揉鼻子，拉开车门上车：“你挺没劲。”
“嗯？”程博衍也上车，看着他。
“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想着脏不脏，”项西瞟他
眼，“没劲。”
“是没劲，”程博衍想想，“应该跟你块儿哭，要不再俩再重来次？”
“怎？”程博衍愣愣，弯腰想拉他把时候，听到项西哭声，他吓跳，赶紧蹲下去摸摸项西头发，“哎你怎？”
项西哭，而且哭得特别用力，胳膊抱着脑袋哭得声音都有些嘶哑，就跟想要发泄什似。
直到电梯下层，门打开，他都没有停下意思。
现在这个点正好是楼里大爷大妈门早锻炼带早餐回来时间，电梯门开，外面站着两个大妈带个大爷，看这场景，都愣。
“先起来，”程博衍扯扯项西袖子，“人以为把你打哭呢。”
程博衍以前说过，更重他不敢随便说。
项西知道他指是什，也知道他不敢随便说是因为什。
现在猛地听到程博衍在他耳边说出这句话时候，他抱着自己包突然觉得整个人都蒙。
电梯门打开，里面出来个买菜归来大妈，跟程博衍打个招呼，程博衍进电梯，他都还在门口愣着。
“要迟到，”程博衍伸手把他拉进电梯里，“想什呢？”
项西笑起来，笑会儿又转过头看着窗外，车开到街上他才轻轻说句：“以为这话你不会说呢。”
“不会老说，但总还是要说次，”程博衍笑笑，“意义不样。”
“……”项西回过头，声音很小，“也……也…………”
项西老半天也没把话说利索，最后拍大腿：“操不好意思说。”
程博衍转头看着他。
“谁以……”项西边抹眼睛边抬起头，挂着脸眼泪看到门外几个满脸关心大爷大妈，顿时愣，蹦起来低头脑袋就冲出去。
“不好意思，”程博衍跟着出去，冲几个人笑笑，“早点不合胃口气哭。”
项西跑得很快，程博衍路都没看到他影子，到车边才看到他已经靠在车门上等着。
“你没事儿吧？怎哭？”程博衍走过去。
“没什，就是突然有点儿激动。”项西已经擦掉眼泪，眼眶和鼻尖还有些发红，不过说话声音已经听不出来哭过。
“你刚说什？”项西转过头看着他，“说什？”
“你不是没听清吧？”程博衍也看着他，“这肉麻话思想斗争夜才说出口……”
“再说次吧。”项西小声说。
程博衍笑笑，沉默会儿才又凑到他耳边：“项西爱你。”
项西没说话，定定地瞪着他，几秒钟之后突然往下蹲，把脸埋进胳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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