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左航
嘴牙膏沫子，含糊不清地说，“起床
时候有点儿晕。”
“
把被子都盖你身上
啊，”苏战宇伸手过来在他脑门儿上摸把，又在他腰上按按，“你还总去健身房呢，什
体格啊，小肌肉白练。”
“滚，有肌肉就不感冒，谁规定，”左航吐掉泡沫，“你没感冒过，大肌肉。”
“不是刺激你，真好几年没病过。”苏战宇得意洋洋地回厨房把牛奶拿进客厅。
左航洗完脸跟着出来：“你别美，总不生病人，病就会特别严重，你注意点儿，就您睡觉那个嫦娥奔月范儿……”
“洗。”
苏战宇没再说话，笑笑，把左航手指拉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下：“味道不错。”
“别抽疯。”左航抽回手，翻个身背对着他。
苏战宇很快贴过来，胳膊还是搂着他，左航没动，想看他还有什进步企图，但没几分钟苏战宇就搂着他睡着。
早上醒时候苏战宇已经不在床上，左航坐起来，觉得脑袋有点儿沉。
在他肚皮上胳膊，他并没有什别扭感觉，不知道为什。
“没，”苏战宇笑，“这说出来怎跟喜剧样，在梦里吓个半死呢，哥你梦到什。”
“梦到你让跳崖。”
“靠，能这操蛋……那你跳没？”
“跳。”
“别咒，小爷不怕，”苏战宇乐，把盒感冒药扔到他面前，“吃。”
左航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感冒理由，所以坚持不吃药，只是把药塞兜里带到公司，他攒几天活没干，吃药怕会出错，但是坚持到中午时候他终于扛不住，拆药盒吃几粒。
这喷嚏打个没完，鼻子也堵。
“左儿，”庄鹏给他倒杯热水过来，“帮你问假肢定制，等你二舅出院去看看吧，媳妇儿熟人，挺靠谱。”
苏战宇已经买好早餐，正在厨房夹着电话边儿热牛奶边儿跟他爸说得热闹，听上去二舅心情应该还不错。
左航走到他身后刚想开口说话，鼻子痒，个喷嚏以震彻山河之势打出来。
“啊——”苏战宇正专心盯着牛奶跟老爸说过年回家事儿，被这个喷嚏吓得蹦起来，捧着电话大喊声之后转过身瞪着他，“靠，你干嘛啊，都让你吓硬！”
左航斜他眼，进浴室：“您家小狗蛋儿真不经吓。”
苏战宇嘿嘿乐阵，没说话，过会儿他跟进浴室：“哥你是不是感冒。”
“你傻逼啊，让你跳你就跳，啥时候让你亲下你能立马就亲啊。”苏战宇凑在他耳边小声嘀咕。
左航转过头，跟他面对面地瞪眼看会儿，俩人都梦到被撵着跑，估计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就着月光都能看到苏战宇黑眼圈，他抬手在苏战宇黑眼圈上按按：“睡吧。”
苏战宇抓住他手：“刚你上厕所吗？”
“嗯。”
“洗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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