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哥……”左航偏开头打
个喷嚏，“就这
说话
啊。”
“就你这当哥，你好意思？你吃药没？”苏战宇手撑着护栏跳出来，穿着冰刀很轻巧地落到他身边。
“吃，”左航捏着鼻子，“你还多久完事？”
“
个小时，”苏战宇掏出手机看看，转头冲
平时滑冰场人很少，左航进去就看到苏战宇，他正双手揣兜里在冰上倒滑着，速度相当快，几个初中生模样小孩儿很起劲儿地跟着他冲。
“摔！”苏战宇伸手冲其中个男生打个响指。
那孩子跟着就个大马趴扑倒在冰面上，就跟遥控似。苏战宇滑到他身边围着他转圈：“知道为什摔？”
“知道。”那孩子爬起来点点头。
“继续，注意角度。”苏战宇拍拍他裤子上冰茬子，转身蹬几下，追上前面孩子，然后个转身继续倒滑着。
“估计得有个三四个月，”左航弯腰冲着地板又打个喷嚏，眼泪都快下来，“谢大庄。”
庄鹏句不客气刚说个字，就又被他喷嚏打断。
“哎，
要死。”左航拿纸贴捂在脸上，单手在键盘上敲着，喷嚏打得他都快缺氧，看屏幕都有重影。
下午刚上班，个客户打电话过来让技术部派人过去调程序，本来是庄鹏活儿，但左航抢下来，两三个小时干完他可以早点回去睡觉。
在客户公司折腾两个小时，喷嚏打得倒是不多，但因为吃药，鼻子又堵得缺氧，左航都觉得自己看上去定很像个被资本家残酷剥削带着重病还得出来干活苦力。
左航靠在护栏边上看着，本来想直接叫他，但看会之后又不想打断他们，苏战宇到冰上就像是变个人，冰刀就像是他身体部分，无论是转身，倒着滑还是正着滑，都透着股子拽劲儿，让人莫名其妙就想盯着他看。
苏战宇眼睛直看着几个孩子，没注意到站在那里左航，从左航身边经过三次之后，他才很随意地往这边瞟眼。
然后就是个踉跄差点摔倒，他赶紧调整下姿势，从几个小孩儿中间穿过来，喊声：“你怎在这儿？”
“路过。”左航揉揉鼻子。
“靠，让你吃药不吃，”苏战宇听左航说话声音就急，“感冒吧白痴！”
这架式让客户都内疚，个劲儿说不好意思。
从客户公司出来，左航买瓶冰水坐在车里喝两口，又把瓶子按在脸上，总算是缓过来点儿。
但不知道是天儿已经冷还是这水太凉，身上有点发冷。
发动车子之后，左航犹豫下，把车拐上另条路，这条路回家有点儿绕道，但是会经过个滑冰场，苏战宇每周三五下午只有节课，下课之后会在那里教几个小孩儿冰球基础。
他没有兴趣看苏战宇上课，他只是需要把苏战宇拎回家去，他觉得自己可能发烧，得抓个长工来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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